一礼,笑道:“四位朋友要购买赛猴酒,不想偏是事有不巧!现在本庄主亲自押送两坛好酒过来了!”
厉文山、翠姑、小棒儿夫妇四个自是还施一礼,嘴里说些客套话,表示感谢。
那庄主向掌柜的说道:“何老五,还不给客官们打酒!”
掌柜的自是赶紧拿了玉瓶,给厉文山等人打酒!
不想这酒坛才甫一打开,里面又是空空如也!
当时,那庄主柳老酒的脸色就变了,喝道:“什么人在本庄主面前装神弄鬼的?给老子现出身来!”
厉文山四个心里也都吃惊,心说托钵僧把这个事情闹大了!人家庄主都亲自押送赛猴酒来了,你怎么还不见好就收呢?
哪知四人心思转动未已,眼前那一坛没开封的赛猴酒,竟是连坛子都不见了!
那小二并掌柜的,包括厉文山、翠姑和小棒儿夫妇,都是不由得惊呼:“哎哟!”
这下子,那庄主可是糗大了,登时狂怒,就骂道:“哪里来的贼子!你好大的狗胆!有种就现身出来!”
不想这庄主刚刚骂过,就有人接口道:“我呸!老衲弄了你几坛子酒,瞧你小气的样儿!哪个是贼子?偷酒不算贼,你要是骂老衲是个酒鬼嘛,老衲倒还乐意接受。哈哈哈哈!”
那庄主听了更是暴怒,然而笑渐不闻声渐杳,托钵僧已是去得远了!
庄主无奈,只得向掌柜的说道:“老何,今天歇业吧。有人故意跟我们作对,我们且退回山庄,商量商量。”
说到这里,那庄主又向厉文山等人道:“对不住四位客官,你们请回吧。”
厉文山、翠姑并小棒儿夫妇自是无语转回。出了店门,走不多远,四人就见托钵僧从街角那边,施施然转了过来。
众人相见,厉文山道:“明尘道友,今天这个酒,咳,你这么弄,只怕不好吧。”
托钵僧笑道:“不将他存酒弄光,怎么好去学他们酿酒的法子?你们且回,我要去那老酒山庄,看他们怎么酿酒。”
厉文山道:“原来你是这么个计划,好吧,我们先回去,你也别惹麻烦啊。”
托钵僧道了一声“晓得”,自是再次隐入烟钵,一闪而没。
却说托钵僧再次来到老酒山庄,转悠一圈子,就发现这山庄酿酒之处,却是在后山。
托钵僧驾驭烟钵,无声无息地接近了庄主房间,就听里面正在商量事情。托钵僧驾驭烟钵,直入房间,会商诸人,却是无一人能够发现得了。
但见房间之内,放着一张长桌子,上首主位上坐着一人,自然就是那庄主柳老酒了;两边却是各坐三人。
托钵僧于钵内观听,这见那庄主说道:“今天我们有人对付我们柳家,那人口口声声自称‘老衲’,自认‘酒鬼’,当时情况,实是令人气愤。我老酒山庄立足此地近千年来,竟是不曾遇到过这种事情,众位兄弟,你们看,此事如何对待?”
就见长桌左侧靠里边的第一个人说道:“大庄主,依我看,我们的生意远比其他酒坊生意红火,莫非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对面一人却说道:“大长老说得有理。我们山庄这赛猴酒的方子向来是秘而不宣,或许有人眼红我们的配方,也有可能啊。”
先前说话的,被称作大长老的人说道:“二庄主,我们的配方,那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不过,这个事情,就我个人感觉而言,我仍然认为那贼和尚应该是故意搞破坏的!”
托钵僧听了他们的话,暗猜这长桌左侧三个,由内向外,应该是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了吧,他们对面的,应该是二庄主三庄主四庄主喽!想不到这么一个老酒山庄,竟然也有七八个灵道高手!
看来他们应该也是家族势力吧?
托钵僧正猜测之间,突然见那老酒山庄酒库管理人一头闯了进来,号丧一般地报告道:“禀告四位庄主、三位长老,酒库被盗!”
就见大庄主一拍桌子,喝道:“你说什么?我们这里没有外人进来,酒库又有阵法防护,怎么会被盗?”
托钵僧听了,心中暗笑:就你们这破阵法能顶什么事?何况老衲我跟着管理人进去,那阵法还不是有等于无么?
一念未已,就听众庄主长老纷纷询问道:“贼人偷盗了什么酒?”
那管理人道:“三百坛赛猴酒,一坛也没剩下!”
大庄主到底还是较他人冷静些,只见他摆摆手,说道:“你们先别急,庄阿三,我来问你,你是怎么发现酒被偷盗了的?”
原来这庄阿三作为酒库管理人,时间久了,不免也就有了些监守自盗的故事,无他故,此人也是好酒而已。
平时庄阿三并不敢偷取赛猴酒来喝,只是今日山庄破例从酒库里提货,两坛子赛猴酒,引得庄阿三心里痒痒的。于是庄阿三给自己壮胆道:
我还是偷偷弄点儿别的酒,那赛猴酒,我只打开库房看看,过个眼瘾,难道也不行吗?
哪知他打开库房之门,一看:哎哟!天哪!这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