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曰:
颠颠倒倒坎坎坷,坎坎坷坷倒倒颠。零点看书
雨雨风风磨难苦,安安稳稳相见欢。
始知三界如何大,更信一面也是缘。
自为有缘能相会,历尽沧海又桑田。
话说当时,那盘坐于蒲团之上的僧人,一语道破徐文虎的姓名,徐文虎自是心中惊讶。
徐文虎暗想:数日与智圆交谈,说这里是个修仙世界,四大教派有修仙者无数,看来这话不假!眼前这僧人果是神仙——他竟能一见便知我徐某姓名!
其实呢,这端坐于蒲团之上的僧人,名叫了尘,本是个先天境界,真道六阶而已。这了尘和尚修仙到了这个境界,使自己和蒲团离地三尺,实在只是小儿科罢了。
换句话说,这了尘如此模样,却是有心显摆,谝能给徐文虎看。原来,智圆与徐文虎数日交往,深深赞赏徐文虎有慧根,要拉他加入禅宗来修仙。
智圆到了这边时,就与自己的好友,净空寺的知客僧了尘说了自己欣赏徐文虎之事。
了尘一见眼前之人,与智圆所说正是一个模样,便知他是徐文虎。
徐文虎却是哪里知晓这些?徐文虎只道是此人竟能未卜先知。当时徐文虎十分仰慕这僧人,就说道:
“仙师神通广大!徐某十分佩服!仙师既能不卜而知徐某姓名,敢请仙师指点,不知明尘大师,托钵僧此人可在贵寺?”
了尘听了,心中暗道:“果然如智圆所说,这人要找托钵僧——托钵僧不就是明尘那老师兄么?这明尘倒是有些古怪啊,临沙城高家白家两家也来找过他,说他修为高绝,可是我们东高峰那边诸人看得清清楚楚,托钵僧明尘,不过是一个凡人老僧罢了。
倒是这个人,虽然三十多岁还不曾修仙,却也英气逼人,难怪智圆想劝他进入我们禅宗。”
想到这里,了尘笑道:“阿弥陀佛,地无分远近,人不论男女,但有心皈依我佛,入我禅宗,都能修得贫僧这样的本事。
贫僧观徐施主于武修一途已有根基,目前就是武道六阶修为,若果是入我禅宗,有我指点,早晚必能修炼到贫僧这个境界。那时,要知何事便知何事,岂须再向人求告?”
徐文虎听了,便说道:“感谢仙师厚爱!弟子早有师尊,如今弟子寻找托钵僧明尘大师,便是为着寻找我师尊和师妹。若果是寻见了我师,又得我师允准,弟子自会拜入仙师门下,就入禅宗。”
了尘听了,笑道:“阿弥陀佛!徐师主,须知人之言语行动,实为君子之枢机,既有因,则必有果,既有言,则必有信。
施主要寻找托钵僧明尘老师兄,贫僧就此明告徐施主,他目前在我寺东高峰分院。徐施主这就可以下山,上东高峰分院见他——你去吧!”
徐文虎听了,连声道谢,辞别而出。
一路下得山来,徐文虎边走边想:但愿老天佑助,这个托钵僧明尘果然就是我要找的人。
徐文虎转下主峰,上了净空山东高峰后,山行数里,一路上去,眼前所见禅林,就知是到了净空寺东高峰分院。
徐文虎到了这边时,天色将晚——眼前是:夕阳无限好,鸟鸣山更幽;钟声出翠筠,三伏似清秋——这几句不是托钵村夫所作,全是古人诗句,拿来编在一起的,却也正合山寺之景。
徐文虎赏景入寺,就来见寺中问讯,却见是恰有一僧,站在禅院天井之中,这僧人就是这边的分院住持清玄。
当时清玄就合什问道:“阿弥陀佛!施主在这个天将傍晚的时候来到敝寺,不知有何贵干?”
徐文虎就施礼道:“徐文虎见过仙师!徐某本为慕名求见托钵僧明尘大师而来,不知明尘大师可在?”
清玄听了,心中暗道:明尘不过是一个凡人老僧,虽然清遥师兄让我多留意他,但老衲观察至今,的确也未见他有何不凡之处。虽然近来他在我分院中修炼上略有进步,却也不能说是名声响亮呀,这姓徐的究竟是从哪里开始慕了明尘的名呢?
于是清玄就说道:“他在东跨院里住,你去东跨院找了凡一问便知。”
徐文虎听了,谢过清玄,就往东跨院来,心中十分激动,自然是巴不得这个明尘就是自己所要找的托钵僧刘玉米。
徐文虎进了东跨院时,转过了影壁,未及去询问了凡,早见院中树下,有一石桌,三人围坐,其中一个,可不正是自己要找之托钵僧么!
原来这三个围石桌而坐者,却是托钵僧明尘,了凡和高福俊。
却说高福俊为何会在这里?
这个话头,要说到一年之前,高福俊来到这里,拜访了托钵僧后,就依托钵僧之言,下了山,到山下小镇上,这小镇,托钵村夫既然没有说它叫什么名字,本也是因为着托钵僧与李诗剑二人未将其名告诉托钵村夫,不过,为着方便,姑且称之为无名小镇吧。
话说高福俊到了无名小镇之上,先往此前遇到陆三丫的地方来。
这小镇,东西不过十里,南北也有七八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