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争相媲美,不甘疏落寂寞,再加上金银杂之,愈显炫人眼目。其装饰图案多为鸟兽成双,花团锦簇,祥光四射,生趣盎然,可谓是一派大唐盛景。
在这群游园赏花的人群中有一位美妇,身着朱色长裙,外披紫色纱罩衫,上搭朱膘色帔子,一双细眼之上为两撇“眉黛”,高大的发髻上饰以盛开的牡丹花一枝。她侧身右边,左手执拂尘,正用拂尘的红缨卧在地上的一只小狗。而一位美妇则用右手中紧紧捏着一只刚刚捉来的蝴蝶,蝴蝶张着触角,正在奋力地挣扎。旁边一只白鹤抬步走来,引得一位纱衣透体和肌肉丰腴的美妇回头察看,并流露出满眼的欢喜。还有一位身着朱红披风,外套紫色纱衫,右手拈一朵鲜艳的红花,放在面前静静地凝神观赏,她螺髻高耸,头戴花冠,身披轻纱。所挽罗巾上也绣满花朵,而且多为红色,与手中红花形成呼应,滑如凝脂的肌肤和透明的薄纱,给人一种柔和恬静的美感。在赏花妇人后面不远,有位形体较小的女子,恭敬地跟在赏花贵妇的身后。她发髻简洁,衣着朴素无华,可知是一位侍女。她手执长柄团扇,像要为妇人驱散初夏的微热,又像是准备去拍采花的蝴蝶。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子,她头戴海棠花,身着朱红披风,外套紫色纱衫,双手紧拽纱罩,似正从远处走来,细步轻移,袅袅婷婷;她的头饰及衣着极为华丽,超出众人之上,但体态慵倦,并没有准备参与游戏的意思,神情似有傲视一切之感,想是病体初愈,只是出来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