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臭地方。
冯玉涵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坐在椅子上等着。大概过了半个来小时，就见司机小穆打来电话，说小车在酒店门前等着她呢。
她就拿着皮包出了房间，一下到楼下，见小车开着灯停在酒店门前，她上到车里，坐在小车后排。司机小穆从反光镜里看到她在抹眼泪，就问，冯姐，你怎么啦？
冯玉涵出了口气，说，没啥，就是有点不舒服。
但小穆不相信她的话，说，那你哭啥？
她说，我没有哭。然后，低下头擦着眼泪。等车开动了，在夜间宽阔的马路上行驶时，就对小穆说，这么晚了，让你开车来接我，真是不好意思。
小穆说，于书记让我开车送谢莹过来，顺便再把你带回去。冯姐，到底是出了啥事？
冯玉涵说，没啥，我有点不舒服。因为在机关工作就是这样，不该说的话是不能随便往外说的。一但说出去就会造成很坏的影响。
车继续朝前开着，小穆对冯玉涵说，冯姐，我不是说你，你太正派了，不会迎合领导的意思，要不，你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都来教育中心半年多了，还没提干和转正。你看你们科室的付英和谢莹多会来事，要不，人家就是讨领导的欢喜。
冯玉涵说，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人和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