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而杨言则是打量着趴在柜台上睡觉的老板。
老板至少六十来岁，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
因为是爬着的缘故，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但是杨言可以肯定，这个老先生绝不简单，而且还是那种即便放在隐世也是属于高手的存在。
“这里的东西都不贵，要不……就都买了？”
周含韵看了半天，突然发现每一件似乎都不一般，最后干脆眉头一挑，一脸豪气的说道。
就在刚才，她稍微盘算了一下，这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估计也就二三十万的样子，一股脑儿买下来根本就毫无压力。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杨言却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口拒绝了。
“不行，这里的东西一人最多只能带两样，买多了会出事的。你自己选两样，然后给含语选两样，给你家老爷子选两样，不是关系特别好的那种，你也不能送。”
听杨言说的高深莫测，周含韵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重新开始挑选起来。
“呵呵，年轻人很懂行啊！怎么，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不知什么时候，老头抬起头来笑呵呵的说道。
老者的长相看起来很是和蔼，尤其是眼睛上还带着一个圆框眼镜，若是将他身上的中山装换成民国时代的长衫，俨然就是一位私塾先生的样子。
“老先生开这样的店，就不怕别人找麻烦吗？”
杨言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