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流年睡觉。
“可是再过一会儿就八点了,也该到起床的时间了。”
而且过一会儿,凌清也该起床了……
“流年,你不用管别人,睡就好。”
说着司律痕一只手揽着流年的腰,而另一只手则按住了流年的脑袋,让流年的脑袋贴在自己的,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司律痕自然知道流年的顾虑是什么,凌清来的这几天,流年一直都是全身心的陪伴,生怕凌清哪里住的不舒服了,或者是吃的不好了。
总之,流年一直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凌清,对于这些,司律痕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他没有去点破而已。
可是不点破,并不代表他不介意,更不代表他就不心疼流年,相反的,他很介意,也很心疼流年。
他也知道,凌清突然的示好,对于流年来说,就是巨大的惊喜,流年除了非常开心的接受,那便不会再有其他的想法。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也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凌清这个女人,这次来这里的目的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
他居然都知道……
而且那次流年差点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这件事情,司律痕一直觉得事情有蹊跷,所以一直都在调查中,可是却一无所获。
就在司律痕觉得可能这就是一场意外的时候,新的发现却让司律痕再次不得不有了怀疑。
直到昨天,佣人在收拾流年的房间的时候,在流年的房间捡到一样东西的时候,起先佣人并没有当回事,准备扔掉的时候,恰巧被黎微看到了,这才重新拿了回来。
那是一个玻璃似的东西,大概有小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乍一看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是只要人踩一脚的话,就会有滑翔的作用。
这个东西的出现,绝非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到流年的房间里的,当然这人究竟是谁,目前还没有调查出来。
所以只要在这个宅子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包括凌清。
当然这些,司律痕是不会告诉流年的,这只会徒增流年的烦恼,只要找出那个人,他绝对不会轻饶,绝对!
因为司律痕刚刚的那句话,流年倏地看向了司律痕,没想到,她自己心里所顾虑的一切,司律痕居然都知道。
就这样,流年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便看向了司律痕。
却发现此刻司律痕一副眉头紧锁,好似在深思什么似的,流年不由得开口喊了一声司律痕的名字。
可是司律痕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一副眉头深锁的模样,流年这才不由得伸手戳了戳司律痕的胸膛。
“司律痕,你在想些什么?”
司律痕一般发呆的时间会很少,虽然她见过几次,但是每次司律痕发呆的样子都不一样,这一次,明显在想的比之前几次认真多了,流年这才忍不住问道。
回过神来,司律痕急忙看向流年,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揽在流年腰间的手,也倏地收紧。
“我啊,自然是在想我的流年啊,我在想,既然我的流年这会儿不想睡的话,我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来帮助我的流年,来进入睡眠呢。”
司律痕一边说着,另外空闲着的一只手,朝着流年的后背抚了上去,眉宇间尽是邪魅。
听到了司律痕所说的话,更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流年的脸颊不由得一红,抬手就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司律痕,你正经一点!”哼,这个时候,他居然说这样的话。
司律痕的手,一把抓住了流年的手,“我怎么就不正经了,请老婆大人明示,不然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不正经呢。”
“好啦,不想跟你说啦,我们快点起床啦。”
说着,流年就要从司律痕的身上爬起来,可是司律痕哪里肯放过她,揽在她腰间的手,再次不由得收紧,一只大手也放在她的后脑勺,轻轻一用力,司律痕的唇便印了上去。
“唔……”
流年不由得睁大双眼,又来这招,明明知道她没有办法抗拒他,他还……
正在心里暗骂司律痕的流年,突然觉得自己的唇被轻轻的咬了咬,随即流年便不解的看向了正在吻着她的司律痕。
这男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咬她?
“专心点!”
轻声呢喃出口,不给流年逃离的机会,随即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贴了上去。
因为司律痕的话,流年不由得愣住了,所以司律痕刚刚咬她,是因为她的不专心吗?
正想着,司律痕的舌便溜了进去,没一会儿的功夫,流年便不由得沦陷在了司律痕的这一问里,开始抱住他的脖子,慢慢的回应起了他。
可是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听到敲门声,司律痕的眸光倏地一冷,又来?可是他吻着流年的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流年显然也听到了敲门声,随即回应着司律痕的动作,却倏地停了下来。
脑袋更是朝着一边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