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言亦,真的就只是把自己完全当成了一个看客,他只是想知道,这场游戏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却没有想到,即使,当初的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场戏,可是到最后,却还是不由得将自己也陷了进去。
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来过,可是即使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出来了,即使有时候真的很痛苦,可是言亦却甘之如饴。
对于流年,言亦想,他这一辈子都无法放下了。
长这么大以来,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可是唯独对于流年,他却动心了,而且还动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喜欢流年,自然是想要拥有她,可是这样的想法,一直到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言亦便彻彻底底的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当时的他曾经自私的想,要不就这样将计就计了吧,他喜欢流年,自然是想要得到流年的,所以他才会那样做,想要借着药性……
想到这儿,言亦自嘲的笑了笑,他还真的是吃一次亏才能够学乖呢。
随即言亦再次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流年的背影,好似要将流年的背影烧灼出来一个洞。
良久,言亦,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可是此刻,言亦的心里却在对着流年默默的道着别,对不起,流年,以后要将对你的爱藏在心底了,他对流年的爱,将成为一个秘密,永久的埋在自己的心底。
这样想着,言亦的嘴角不由得再次勾起了一抹笑意,以后,他只会默默的在一旁守护着流年,就这样,就已经足够了,真的就足够了。
就在言亦还在不停的思考的功夫,他们一行人便已经到了饭厅。
到了饭厅门口,只见司律痕走了过去,直接将还一直黏在凌清身边的流年,一把给拽了回来。
直接将流年揽入了自己的臂弯里,“好好走路,小心摔着了。”
说着,司律痕手臂的动作更加用力的搂紧了流年,可是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流年用自己的胳膊肘子暗暗的撞了撞司律痕的腹部,警告的看了司律痕一眼,就知道,司律痕到最后,会这样的直接的跑上来,这样的次数还少吗?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流年却并没有推开司律痕,就只是鼓着脸颊看着司律痕。
而司律痕将流年所有的小情绪都收入了眼底,没有生气,相反的,司律痕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极其温柔宠溺的笑意。
这样的笑容,流年太过于熟悉,随即便冷哼了一声,不再去看司律痕一眼,而那一眼却透着撒娇。
将两人的互动完全收入眼底的凌清,不由得垂眸,可是很快,凌清便再次抬眸,直接朝着饭厅走了进去。
很快几人便坐了下来,等待着佣人们开始上菜。
“流年,这几天,多有打扰了,我想……”
“凌清,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多有打扰啊,你不知道,你在这里的这几天,我真的很开心呢,所以,凌清你先不要走,好不好?”
如果可以的话,流年是真的希望凌清能够一直都留在这里。
听到流年的话,凌清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我也很开心,可是总觉得一直在这里打扰下去真的很不好。”
说着,凌清似乎有意无意的朝着司律痕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自然是注意到了凌清的目光,随即流年便朝着司律痕的方向也看了一眼,紧接着,便伸手在司律痕的腰部,轻轻的捏了捏。
流年的动作,司律痕自然是注意到了,而且也感觉到了,可是司律痕就像是完全没有知觉似的,丝毫不理会流年给他的暗号。
司律痕自然知道,流年刚刚的动作到底意味着什么,流年是想要让他摆明自己的态度,好留住,刚刚开口准备离开的凌清。
但是司律痕打算假装看不懂,自从这个凌清来了之后,流年对于他的关注度,瞬间便下降了很多,这已经很让司律痕很不满了。
所以,今天凌清能够主动提出离开的事情,司律痕是巴不得举双手赞成的,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可以打扰他和流年的二人世界了。
流年咬牙,她都这么用力了,司律痕居然还给他假装毫无知觉,这让流年很是恼火,可是这火,流年又不得不压制着,她不想让凌清看出些什么来。
“啊呀,凌清你就放心的留在这里吧,我呢,现在也还是一个无业游民,所以趁着我现在还有时间,我想要多陪陪你。”
流年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弥补凌清,所以她不想让凌清离开。
闻言,凌清愣了愣,随即道,“可是,我在这里白吃白住……”
却不想,凌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连城翊遥打断,“什么叫白吃白住?要说真正白吃白住的那个人是我好不好?你只是被我硬拉来的。”
听到连城翊遥的话,流年忍住想要发笑的冲动,随即便看向了连城翊遥,还真的没有想到连城翊遥居然还有如此护短的时刻。
不过这样的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