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羽羡便愈发的对流年恨得咬牙切齿了。
“流年,你先走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对于羽羡刚刚的控诉,言亦又怎么会没有听见呢?
但是听见了又如何呢?反正都是一些无理取闹至极的话,所以他根本不用去理会。
听到言亦的话,流年便点了点头,是的,自己的确是应该要离开了。
她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司律痕到底醒来了没有?
此刻的流年真的很是不放心司律痕,所以这才想要赶快离开。
可是这份着急看在羽羡的眼里,就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之后的,立刻逃离。
所以此刻的羽羡更加的笃定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凭空猜测的。
如果自己再晚来几分钟,不,是几秒钟的话,她真的想象不到,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呢。
“站住,流年你不能走,你又想要逃走吗?难道你每次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都会逃走吗?”
这一次,她将话直接挑明了说,她倒是要看看,流年还能够狡辩些什么?
而且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让流年离开呢?
她必须要做一些事情,她真的是等不了了,今天要趁着大家都在,她一定要拆穿流年的真面目。
闻言,流年忍不住冷冷一笑,这个女人又要开始了吗?
又要开始犯病了吗?
“让开!”
是她太好说话了吗?所以才会让羽羡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无理的对待她。
这就算了,羽羡居然还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她,真的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我为什么要让开,你又凭什么让我让开。”
瞧瞧,瞧瞧这个女人的嚣张程度,当真以为在这里,司少的地盘,她就拿她毫无办法了吗?
“流年,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了,没有说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
她不能再任由着流年再去勾引言亦了。
言亦从来没有怎么谈过恋爱,更不要说去接触女人了,所以被这个女人的假面目骗到,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她理解言亦,也可以原谅言亦,但是对于流年,她却是无论如何也是原谅不了的。
无论什么时候,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贪心的女人,这样不知足的女人了。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流年了,可是每一次,流年都像是听不懂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着这样不知羞耻的错误。
她是真的再也无法忍受流年这样无耻的人了。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当着大家的面,也当着司律痕和言亦的面,彻底的揭开流年的真面目。
虽然她有说过她会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去揭穿流年的真面目。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流年已经不要脸到了这样的程度,她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绝对无法忍受。
是流年逼她提前这样做的,是流年逼着她不得不去揭穿她那肮脏又丑陋到极点的真面目。
她倒是要看看,等到大家都知道了流年的真面目,她倒是要看看,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时候还能够这么的嚣张?
她要看看这个女人,到时候沦为众矢之的的模样,没错,她要亲眼看一看。
“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去精神科去看一看了。”
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神经病啊,流年对羽羡当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不应该是我去看吧,而是你去看吧,你应该去各种科的医院去看看,因为你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病。”
而这种病的统称就是贱病,是最配流年这种下贱的女人的。
当然这种话,羽羡并没有选择说出口,并不是她不敢,而是羽羡知道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
如果这个时候,她说了刚刚心里所想的最后一句话的话,那么言亦一定会觉得她是在对流年进行人身攻击。
虽然羽羡自己心里清楚,她说的想的都是事实而已,但是想让言亦相信,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所以即使她真的很想将自己刚刚心里所想的那句话说出口,但是最终,羽羡还是忍了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在今天揭开流年的真面目了,那么也不急于一时,一切都要慢慢来。
她要一步一步的逼着流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呵……”
流年冷笑一声,她真的是疯了,才会去回应羽羡的话。
这样想着,流年便抬脚就要离开。
可是此刻的羽羡是铁了心要在今天揭开流年的真面目,所以怎么可能会放流年离开呢。
所以在流年抬脚离开的时候,羽羡便再次上前一步,挡住了流年的去路。
“羽羡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今天是忘了吃药了吗?”
言亦觉得流年说的很对,羽羡就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一次这样,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