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触碰朗涟的伤口,可是伸出去的手,在即将碰到朗涟的伤口的时候,倏地停了下来。
“流年……”
暮的,流年落在空气中的手,突然被一只冰冰凉凉的大手覆盖住了。
“流年,不要担心,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所以,流年,你……你不要哭,我真的没事……”
说这句话的人是朗涟,他轻轻的握着流年的手,苍白的面上努力的挤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透着温柔还有安抚。
看到这样的朗涟,流年的眼泪掉的更加的凶了,“凌西哲,西哲……”
此刻的流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脑袋里全部都充斥着,那场婚礼,凌西哲的离去,还有此刻朗涟虚弱的模样,他们的样子竟那么的相似。
就连刚刚朗涟努力挤出的那抹微笑,那弧度也竟与凌西哲那样出奇的一致。
此刻朗涟的模样和凌西哲的模样不停地在流年的大脑中闪现,到最后流年才发现,他们俩人的模样竟然慢慢的重合了。
就在这个时候,司律痕也跑了过来,在看到流年的手和朗涟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司律痕脚下的步子猛地顿住了。
可是就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的时间,司律痕便再次抬脚朝着流年的方向走来,紧接着便蹲下身。
双眸冷冷的扫过此刻流年和朗涟握在一起的手。
随即司律痕便伸出自己的手,将流年的手,动作很是温柔的从朗涟的手心里抽了回来,紧接着,司律痕便将流年整个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已经打过电话了,流年你不要着急。”
而流年像是没有听到司律痕所说的话似的,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朗涟。
今天的情况居然和凌西哲那次的遭遇一模一样,有一瞬间,他居然也会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朗涟就是凌西哲,因为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真的和凌西哲如出一辙。
亲自经历过那场婚礼的他,自然是记得当时凌西哲的表情变化,虽然已经差不多忘完了,但是多多少少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所以对于朗涟的表情变化,他多多少少也将有些看入了眼底,所以……想到这里,司律痕的眸子不由得朝着此刻依旧躺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伤口的朗涟。
司律痕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流年的手臂,无声的安慰着他。
虽然此刻司律痕的面色沉冷,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忐忑无比的,刚刚看到流年这样的反应,司律痕真的很担心一件事情。
那便是流年会不会因此而想起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比如就像当时的那场婚礼变故。
就在这个时候,言亦不急不缓的走到了他们面前,随即便蹲了下来。
看到言亦的瞬间,流年的眸子猛地亮了起来,原本被司律痕握着的双手,倏地抽了出来,急忙握住了言亦的手臂。
“言亦,对,你是医生,拜托你救救他,救救他……”
言亦就是医生啊,为什么不让言亦救他呢,想到这一点,流年便乞求的看着言亦。
闻言,言亦安抚的轻轻拍了拍流年的手背,“没事,不要担心,都交给我!”
话落,言亦便对着流年绽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随即便看向了朗涟。
没有什么设备,言亦只能简单的为朗涟诊治一下,看了看朗涟的伤口后,随即言亦便就地取材,开始为朗涟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没事,不要担心,我已经简单的为他诊治包扎了一下,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我刚刚也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救护车也已经快要到了。”
等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随即言亦便回过头来,认真的对着流年说道。
听到言亦的话,流年的那颗高高的悬挂起来的心,也瞬间降下来了一点点。
而被诊治着的朗涟,自始至终都是双眸看向了流年,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即使在言亦动手替他包扎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疼痛,但是那痛意却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流年,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好一会儿,朗涟便对着流年说道,语气在此刻却显得有些虚弱了。
“你先不要说话,我知道的,救护车也马上要到了。”
流年轻轻咬唇,面上是对朗涟的一片担心。
听到流年的话,朗涟的嘴角不由得再次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嗯,好,我知道了。”
听着此刻朗涟和流年所说的话,司律痕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轻垂睫毛,目光落在了流年的身上,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在想些什么。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便到了,朗涟被医生用担架抬进了车里,而在这期间,朗涟的眼神一直都在流年的身上。
看着朗涟被抬进车里,凌清想都不想的便坐了进去,赤红的双眸依旧没有消退下去。
凌清都已经坐进去了,可想而知连城翊遥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坐进去了。
而流年也正要上去坐进车里的时候,胳膊突然被司律痕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