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到最后,司律痕还不忘再次嘱咐流年乖乖呆在原地。
流年乖乖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呆在原地的,司律痕,就像你刚刚答应我的,你不许受伤,如果你让自己受伤了,我绝对会生气。”
此刻的流年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威胁司律痕了,她真的不想让司律痕受到任何的伤害。
闻言,司律痕的嘴角勾了勾,随即捏了捏流年的手心,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即便抬脚,再次朝着连城翊遥他们的方向走去。
而一边的言亦也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走上去,流年不由得在心底呐喊,司律痕言亦你们一定要没事。
言亦和司律痕快速的走上去,彼此看了对方一眼,随即两人快速的上前一步。
司律痕负责桎梏住君辰寒,而言亦则负责拉住连城翊遥。
还在打斗的两人,身子突然被桎梏住了,两人明显都是一愣。
可是待反应过来,两人便开始了用力的挣扎,那边言亦一个人对连城翊遥显然有些吃力,而这一边,司律痕却显得异常的轻松。
当看清束缚着自己的人是司律痕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君辰寒便停止了挣扎。
“司少,我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吧,快点放开我!”
一个连城翊遥那个混蛋小子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一个司律痕,他们真当他君辰寒是好欺负的吗?
“是与我无关,但是凌清是流年的朋友,而我是流年的男人,流年所关心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司律痕的理由完全和流年有关,跟他这个所谓的亲弟弟连城翊遥,却是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还在用力想要挣脱言亦的束缚的连城翊遥,自然是没有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要是他如果听到的话,一定会炸毛的。
闻言,君辰寒愣了愣,随即便冷笑了一声。
“司少宠女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可是你别忘了,你想宠你的女人,我不拦着,但是不要把我这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可不是你宠你女人的武器!”
听完君辰寒的话,司律痕也不恼,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随即便说道,“我的女人自然是要让来宠了,而且必须宠,不过你所说的,把你当成宠我女人的武器,那你可真的误会了,我怎么会拿一个男人来当我宠女人的武器呢?”
司律痕说这句的时候,双双眼是看向君辰寒的,那眸子里分明写着,君辰寒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笑话吗?
本来因为司律痕的那句他的女人必须宠,而愣住的时候,君辰寒突然瞥见了司律痕的眼神。
这个眼神让君辰寒的心脏一滞,随即一阵无名火便冒了出来。
但是这无名火,他又不能冲着司律痕发出来,对于司律痕这个男人,君辰寒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顾忌的。
“司少,麻烦你放手!”
君辰寒再次说道,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明显比刚刚不久之前冷了许多。
可是司律痕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单手桎梏着他,面上更是一派的轻松。
“司少……”
这时候,君辰寒面上的冷意已经变成了咬牙切齿。
“君大少爷,这样耽误别人的时间真的不好,我老婆都已经困了。”
没由来的,司律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让君辰寒开始不解了。
“你女人瞌睡,就回家去睡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有耽误你们的时间吗?”
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司律痕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太可笑了。
“你拉着凌清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怎么就没有耽误我们的时间了,我老婆和凌清的关系可想而知了,你拉着凌清那么长时间,害得我老婆等了那么久。”
司律痕的字字句句,全都是对君辰寒的不满,是的,很不满,如果不是他的话,流年会感到那么累吗?
本来逛街就已经让流年累着了,现在又因为等凌清,不是更加的累了吗?
所以司律痕将这一切的源头都怪罪于君辰寒的身上了,而且他也没有说错,这完全就和君辰寒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现在就只是这样束缚着他,真的已经是便宜他了呢。
“司少,麻烦你讲点理好不好?”
君辰寒真的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逻辑,这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我一向都是很讲理的,尤其是在面对流年的事情的时候,是尤其特别的讲理呢!”
对于君辰寒的话,司律痕很是有耐心的解释道。
闻言,君辰寒真的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面对流年的事情的时候,他非常的讲理?
以为他真的听不清楚,司律痕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这简直秀恩爱不要秀的太赤果果,司律痕的这句话,无非就是,只要是涉及到他女人的事情,他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讲的,这完完全全就是反话,不要以为他听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