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用力想要挣脱言亦的束缚的连城翊遥,自然是没有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要是他如果听到的话,一定会炸毛的。
闻言,君辰寒愣了愣,随即便冷笑了一声。
“司少宠女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可是你别忘了,你想宠你的女人,我不拦着,但是不要把我这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可不是你宠你女人的武器!”
听完君辰寒的话,司律痕也不恼,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随即便说道,“我的女人自然是要让来宠了,而且必须宠,不过你所说的,把你当成宠我女人的武器,那你可真的误会了,我怎么会拿一个男人来当我宠女人的武器呢?”
司律痕说这句的时候,双双眼是看向君辰寒的,那眸子里分明写着,君辰寒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笑话吗?
本来因为司律痕的那句他的女人必须宠,而愣住的时候,君辰寒突然瞥见了司律痕的眼神。
这个眼神让君辰寒的心脏一滞,随即一阵无名火便冒了出来。
但是这无名火,他又不能冲着司律痕发出来,对于司律痕这个男人,君辰寒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顾忌的。
“司少,麻烦你放手!”
君辰寒再次说道,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明显比刚刚不久之前冷了许多。
可是司律痕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单手桎梏着他,面上更是一派的轻松。
“司少……”
这时候,君辰寒面上的冷意已经变成了咬牙切齿。
“君大少爷,这样耽误别人的时间真的不好,我老婆都已经困了。”
没由来的,司律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让君辰寒开始不解了。
“你女人瞌睡,就回家去睡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有耽误你们的时间吗?”
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司律痕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太可笑了。
“你拉着凌清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怎么就没有耽误我们的时间了,我老婆和凌清的关系可想而知了,你拉着凌清那么长时间,害得我老婆等了那么久。”
司律痕的字字句句,全都是对君辰寒的不满,是的,很不满,如果不是他的话,流年会感到那么累吗?
本来逛街就已经让流年累着了,现在又因为等凌清,不是更加的累了吗?
所以司律痕将这一切的源头都怪罪于君辰寒的身上了,而且他也没有说错,这完全就和君辰寒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现在就只是这样束缚着他,真的已经是便宜他了呢。
“司少,麻烦你讲点理好不好?”
君辰寒真的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逻辑,这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我一向都是很讲理的,尤其是在面对流年的事情的时候,是尤其特别的讲理呢!”
对于君辰寒的话,司律痕很是有耐心的解释道。
闻言,君辰寒真的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面对流年的事情的时候,他非常的讲理?
以为他真的听不清楚,司律痕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这简直秀恩爱不要秀的太赤果果,司律痕的这句话,无非就是,只要是涉及到他女人的事情,他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讲的,这完完全全就是反话,不要以为他听不懂。
“司少,我真的觉得我们有代沟,我们完全交流不下去了,你先松开我,我真的现在没有功夫陪你在这儿开玩笑。”
开玩笑这三个字,他说的已经够委婉的了,如果直接一点的话,那就是溜嘴皮子了。
没错,现在司律痕的表现于君辰寒而言,可不就是溜嘴皮子吗?
“这话倒是不假,我们的确有代沟,因为你已经老了啊!”
在年龄方面,虽然已经快要三十岁的人了,但是单单就自己的这张脸而言,司律痕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听到司律痕这样说,君辰寒差点没晕过去,这是一向高冷的司少该说的话吗?还真是打破了他对司律痕的认知呢。
不过,惊讶归惊讶,但是君辰寒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他是真的没有功夫在这里和司律痕再废话下去了。
在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老婆凌清,就要跟别人跑了,这个别人还不是其他人,正是对面那个对凌清虎视眈眈的连城翊遥,那个混蛋小子。
所以想到这里,君辰寒觉得自己真的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用力的挣扎了起来,这都是司律痕逼他的,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他和司律痕之间可以相安无事。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是无法挣脱开司律痕的,此刻的司律痕明明是单手束缚着他,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挣脱开他。
“司律痕,你松手!”
真的是用尽了全力,君辰寒都无法挣脱开司律痕的束缚,君辰寒真的是恼火极了,随即便大声的吼道。
可是司律痕对于他此刻的嘶吼,却充耳不闻,只是面上仍旧保持着一抹笑意。
淡然的看着君辰寒,但是却也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