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望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了凌清的一声嗤笑声。
“我说,你们到底是谁?我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脑子被驴给踢了?有病就去治,不要在这儿跟个小丑似的。”
凌清用着最淡然的语气,说着,让他们觉得很是毒舌的话,至少在君望听来是这样的。
所以在听完凌清的这些话,君望便发火了。
“你这个贱女人到底再说什么?你怎么敢用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你……”
“啧啧,一口一个贱女人,贱女人,我反倒觉得用贱男人三个字来形容你,还有他,都觉得是侮辱了这三个字。”
还不等君望说完,凌清便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双眸不屑的看向了他们。
不是他们不屑她,而是现在的她,不屑于他们。
“你这个女人,怎么敢?”
本来就还未消退的怒火,再次因为凌清的这些话,蹭蹭蹭的以成倍的速度不断往上涨。
说着,君望便上前一步,抬起自己的手,就要朝着凌清的脸上招呼去。
可是连城翊遥哪里会容许这个老男人对凌清动手,在君望的巴掌还没有落下的时候,连城翊遥就倏地伸出自己的一条腿,狠狠地,毫不犹豫的朝着君望踹去。
那一脚,连城翊遥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完全是十成的力度。
被踹出去的君望,满脸扭曲的捂着自己被踹到的肚子,“啊……”
看到这一幕,君辰寒起先是愣了愣,随即便快速的来到了君望的身边,将他慢慢的搀扶了起来。
“连城翊遥,你不要太过分,马上道歉。”
凌厉的双眼倏地看向了连城翊遥,君辰寒立刻恨声道。
听到君辰寒的话,连城翊遥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朝着他们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道歉,君辰寒,你是在痴人说梦吗?连城翊遥为什么要道歉,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他是为了保护我啊,而这个老男人刚刚可是想要扇老娘的脸呢,没有卸了他的胳膊,已经算是好的了。”
在连城翊遥开口之前,凌清便缓缓地开口说道,那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凌清,我知道,我三叔突然对你动手,是我三叔的不对,但是连城翊遥他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三叔?”
听到凌清的那些话,君辰寒起先是一愣,随即便是无奈的说道。
“跟这个贱女人讲这么多干什么?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这么忤逆我了,原来都是这个贱女人教唆你的,这才让你这么大的胆子来忤逆我。”
君望的内心也是恼火至极,居然被一个恐怕连毛都没有张齐的男人给踹了。
但是他又只能忍着不能发火,踹他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他岂会不知道。
而且就他是司律痕的弟弟这件事情,他就不能肆意在这里,因为被踹的这件事情就发火。
但是不发火,不代表,他不会记仇啊,反正来日方长,明着斗不过,那么暗着来岂不是更好吗?
而且现在没有机会,以后总能逮着机会的。
到时候,他要将今天所受的屈辱,成倍的还给这个小子,他发誓,他说到做到。
此刻的君望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真正的情绪。
但是嘴角勾起的一抹狠毒,却暴露了他此刻的真正的情绪。
因为那抹情绪消失的太快,让人没有办法捕捉到,所以就连在他身旁的君辰寒也没有看到他刚刚的情绪。
凌清不知道此刻的君望在想些什么,她也没有兴趣知道,只是她是真的不想再浪费时间跟他们再耗下去了。
“教唆他,那也要看我,看不看得上教唆了,也要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来让我教唆了。”
凌清毫不费力的反驳着君望。
这话在君望听来,愈发的恼火了,正欲再次发火的时候,手臂突然被君辰寒按住了。
“三叔,我们别闹了行吗?这些事情,通通都和凌清没有关系的,你不要冤枉凌清。”
刚刚那件事情,明明是连城翊遥的错,三叔为什么要这样推给凌清,凌清又有什么错。
是的,他知道,现在的三叔,在忌惮着司律痕,所以才不能公然顶撞或者去对付连城翊遥。
司律痕的势力,毕竟在帝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现在可是帝都数一数二的权贵,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想着得罪呢?
这些,君辰寒他通通都懂,但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的怒火。
一想到连城翊遥的那一脚是为凌清踹的,而且凌清还毫不犹豫的替连城翊遥说话的时候,君辰寒只觉得自己的怒火更甚了。
“君辰寒,你说我闹?君辰寒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我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你现在看看这个女人的德行,按照她这样的,就算是白送,倒贴,我们君家也会将她拒之门外的。”
这个女人的所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