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的时间,司律痕便再次抬脚朝着流年的方向走来,紧接着便蹲下身。
双眸冷冷的扫过此刻流年和朗涟握在一起的手。
随即司律痕便伸出自己的手,将流年的手,动作很是温柔的从朗涟的手心里抽了回来,紧接着,司律痕便将流年整个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已经打过电话了,流年你不要着急。”
而流年像是没有听到司律痕所说的话似的,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朗涟。
今天的情况居然和凌西哲那次的遭遇一模一样,有一瞬间,他居然也会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朗涟就是凌西哲,因为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真的和凌西哲如出一辙。
亲自经历过那场婚礼的他,自然是记得当时凌西哲的表情变化,虽然已经差不多忘完了,但是多多少少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所以对于朗涟的表情变化,他多多少少也将有些看入了眼底,所以……想到这里,司律痕的眸子不由得朝着此刻依旧躺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伤口的朗涟。
司律痕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流年的手臂,无声的安慰着他。
虽然此刻司律痕的面色沉冷,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忐忑无比的,刚刚看到流年这样的反应,司律痕真的很担心一件事情。
那便是流年会不会因此而想起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比如就像当时的那场婚礼变故。
就在这个时候,言亦不急不缓的走到了他们面前,随即便蹲了下来。
看到言亦的瞬间,流年的眸子猛地亮了起来,原本被司律痕握着的双手,倏地抽了出来,急忙握住了言亦的手臂。
“言亦,对,你是医生,拜托你救救他,救救他……”
言亦就是医生啊,为什么不让言亦救他呢,想到这一点,流年便乞求的看着言亦。
闻言,言亦安抚的轻轻拍了拍流年的手背,“没事,不要担心,都交给我!”
话落,言亦便对着流年绽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随即便看向了朗涟。
没有什么设备,言亦只能简单的为朗涟诊治一下,看了看朗涟的伤口后,随即言亦便就地取材,开始为朗涟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没事,不要担心,我已经简单的为他诊治包扎了一下,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我刚刚也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救护车也已经快要到了。”
等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随即言亦便回过头来,认真的对着流年说道。
听到言亦的话,流年的那颗高高的悬挂起来的心,也瞬间降下来了一点点。
而被诊治着的朗涟,自始至终都是双眸看向了流年,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即使在言亦动手替他包扎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疼痛,但是那痛意却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流年,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好一会儿,朗涟便对着流年说道,语气在此刻却显得有些虚弱了。
“你先不要说话,我知道的,救护车也马上要到了。”
流年轻轻咬唇,面上是对朗涟的一片担心。
听到流年的话,朗涟的嘴角不由得再次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嗯,好,我知道了。”
听着此刻朗涟和流年所说的话,司律痕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轻垂睫毛,目光落在了流年的身上,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在想些什么。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便到了,朗涟被医生用担架抬进了车里,而在这期间,朗涟的眼神一直都在流年的身上。
看着朗涟被抬进车里,凌清想都不想的便坐了进去,赤红的双眸依旧没有消退下去。
而流年也正要上去坐进车里的时候,胳膊突然被司律痕抓住了,“流年,我们……”
可是司律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再次听到了流年的回答,“我要去,我担心他,我真的很担心他……”
流年呢喃着,说着,伸手就要挣脱司律痕的胳膊,准备坐上车去。
可是此刻司律痕的手却紧紧地抓着流年的胳膊,无论流年怎么使力,都没有办法挣脱。
流年正欲发火的时候,便突然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我跟你一起去!”
话落,司律痕便牵住流年的手,朝着救护车里走去。
流年和司律痕坐进了车里,没一会儿的功夫,救护车便开动了起来。
现在看来的话,外界果然所言不虚。
就单单只是这样单手束缚着他,就能够让他毫无办法,不管采取任何的办法,都是完全不可以的。
同时,这让君辰寒也开始非常的好奇了,到底司律痕是如何做到这样的呢?
他自认为自己的力气一点也不小,可是为什么,现在面对着司律痕的束缚,他想要挣脱就这么的困难呢?
这让君辰寒不解的同时,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丝的挫败感,而且这挫败感还不止一点点呢。
脑海中不自觉的划过这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想到一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