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浑身酸痛,皱了皱眉,流年这才慢慢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
可是身子还没有起来呢,浑身的酸痛便让流年的身子再次的落在了床上,这样的酸痛让流年不由得皱了皱眉。
一张大床上,就只有流年一个人,流年就这样一个人,半趴在床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动不了了。
稍稍一动,流年便觉得浑身的那种酸痛的感觉便更加的明显了。
不过流年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身体怎么这么的酸痛呢?
皱着眉,流年开始找寻自己的记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想着,流年这才抬头开始打量眼前的房间,这里不是司律痕的卧室吗?她怎么会出现在司律痕的卧室里?
昨天等等!
流年的身子猛地一震,昨天她被下药了,对,还有言亦,然后言亦然后他们
渐渐地,有些记忆开始回笼,流年紧紧咬唇,昨天,昨天她和言亦,然后还有司律痕的突然出现,到最后
越是想到最后,流年的唇瓣的便抿的越紧,昨天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一丝微风透过窗帘钻了进来,这让流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穿衣服,掀开被子,再一看
倏地,流年拉紧了被子,她居然是光着的,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所以昨天
越是到后面的记忆,怎么会越是模糊呢?
她只记得,司律痕抱着她回了房间,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样想着,流年的双眼不由得朝着自己的身体上看了去,这才发现,不管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胳膊,上面都落下了一片暧昧的痕迹,也就是大家所说的,草莓。
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流年再次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拉的高高的,脸颊却是红透了一半。
不用想,流年就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到底是拜谁所赐,除了司律痕,还能够有谁,那个家伙居然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的印记。
流年知道自己昨天在被下药的那种情况下,司律痕那样的救她,她觉得什么都能说的过去,可是为什么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这么多的痕迹呢。
别的地方也就不说了,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也有,这是要让她穿长袖吗?
等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流年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感,立刻坐了起来。
司律痕那家伙,不会在她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什么痕迹吧?
这样想着,流年便挣扎着想要下床,她必须去看看清楚,自己的脖子上到底有没有痕迹。
脚才刚一落地,流年的双腿便软的厉害,差点摔倒的她,幸好及时的扶住了面前的大床。
流年咬牙,真是要疯了的节奏,她居然会有一种下不了床了的感觉,真的是
走了没有两步,流年便放弃了,重新坐回到了床上,实在是走不动,双腿软的厉害,还有那个地方,也感觉有点痛。
再次钻回到了被子里的流年,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即使此刻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流年也没有泄露一丝的春光。
对了,还有言亦,也不知道昨天她和司律痕走了之后,言亦到底怎么样了,现在是不是恢复了呢?
流年很想起来穿衣服,然后出门,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是此刻流年自己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她出去。
所以她即使再想出去,也没有办法迈动步子,双腿真是软的厉害了。
而且司律痕去哪了呢?一大早,她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司律痕。
还在不停地胡思乱想的流年,突然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不由得回头看向了门口处。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流年看到了一个人影。
“司律痕?”
看到司律痕进来,流年先是愣了愣,随即便是一喜。
可是这份开心还没有保持多久,流年便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用力的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
“早上不对,是中午好啊,流年。”
说着,司律痕就已经坐到了床边,伸出手就想将流年抱进怀里。
可是这个时候的流年,怎么会这么乖的任由他抱自己,流年可没有忘记,此刻自己是光溜溜的。
所以,看到司律痕伸过来的手,流年便急忙避开了。
“司律痕,你坐过去点儿,你挤着我了。”
此刻言亦的双眸赤红,抱着流年的双手也愈加的紧了,脚步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眼看着,言亦要抱着自己去卧室,流年的心更加的慌乱了。
而且该死的,她此刻的身体居然虚软的有些厉害,身体里的热浪也一阵比一阵的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言亦,你停下来,你停下来”
流年的一只手不由得抓住了言亦此刻裸露在外面的光洁的手臂,这一轻轻触碰,流年便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