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声音。
“流年,你当真认为我是为了孩子才和你结婚的?你当真这么认为?”
司律痕的双眸紧紧地锁住流年的脸颊,眼底却是怎么掩盖不住的沉痛。
“不然呢?是为了什么?其实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一不小心疏忽很正常,只要我们按照一般的方法解决掉就可以了啊,用不着负责的啊!”
流年抿唇,随即低下了眼眸,流年不会承认,此刻的她竟然连对视司律痕的勇气都没有,这样懦弱的她,她真的很讨厌。
“流年,你说什么?成年人?一般的解决方法?用不着负责?”
这些字眼,分开听,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能听懂,可是当这些字词句子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司律痕发现他居然听不懂了。
不,不是听不懂,只是他不想懂而已,他只是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流年的口里说出来的,只是,只是真的很难接受,不,不是很难接受,是很难接受。
“对,司律痕,我不需要你的负责。”
好一会儿,垂着头的流年突然抬起了头,对上司律痕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流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笑意,如果忽略她渐渐紧握的双拳的话。
“可是,流年,那并不是负责,我司律痕从来不是一个因为要负责而结婚的男人,我之所以和你结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爱你,我要定你了,这辈子,除了你流年,我谁都不要。”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的眼眶渐渐变得赤红,握着流年肩膀的手也在不断的收紧,可是当看到流年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时候,司律痕抓着流年肩膀的手倏地松了些许。
司律痕用尽力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不冷静,这么失控过,司律痕也知道,自己所有的这一切的不冷静,失控,都是因为同一个人而起,那就是流年。
也只有流年有这个本事,让他变得这么不像自己,可是他甘愿这样,甘愿为流年打破他生命中所有的原则。
也因为这些,司律痕总算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告诉自己,也许流年是因为在她怀孕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他娶她,所以就觉得,他娶她,只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对,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司律痕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答案,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流年。
在听完司律痕的话,没有一点震惊,内心没有丝毫波澜,那一定是假的。
这是司律痕内心的想法,流年知道,司律痕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在亲耳听到之后,流年不得不承认,此刻她的想法真的很复杂,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应了。
“所以,流年,请你把自己放心的交给我好不好,我会用尽我一生,用最大的努力,呵护你,爱护你,宠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看着呆呆愣愣的流年,司律痕知道,她的流年明白他的心中所想,心中所愿,随即,司律痕倾身,缓缓地将流年拥入怀里,冰凉的唇瓣贴着她的耳畔说着最滚烫的话语。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言亦,不由得垂下了眼眸,他们从刚开始的争吵,到现在的如此包容温馨的画面,都在言亦的预料之中。
即使流年说出那样的话令他很是震惊,也很是不解,但是他也知道,那些话语并不是流年真正想要说的。
正当言亦准备默默退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还在司律痕怀中的流年,就这样倏地将司律痕推开了。
司律痕也显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流年会这样推开他,而且力气还这么的大。
“流年,你……”
怎么了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司律痕便听到流年冷如寒潭的声音。
“司律痕,可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嫁给你。”
对,就是这一句,她不愿意嫁给司律痕,这是真的。
“流年,你说什么?”
司律痕觉得自己最近的听力真的很不好,一连听错了好几句话,对,一定是他的听力出现了错误。
“司律痕,我说,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律痕便倾身用一吻堵住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还在呆愣中的言亦,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言亦迅速的转开了视线,随即唇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言亦唇角的那抹笑容,带着苦涩,更多的是释然。
紧接着,言亦便抬脚走出了流年的卧室,他想司律痕和流年二人应该更需要一点私人的空间。
而他也不喜欢做一个如此瓦数大的电灯泡。
对于言亦的默默离开,流年和司律痕自然是不知道的。
“唔……司律痕……”
流年刚要准备张嘴说话,司律痕的唇舌便趁机溜了进去。
双眸睁大,流年明明想要抗拒,可是最后还是沦陷在了司律痕的吻里。
一吻结束,流年娇喘着,紧咬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