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澡。”
说着,司律痕便抱着流年朝着浴室走去。
流年却慌了,“你,你,不要,我自己可以。”
“流年你确定你现在可以下来走路吗?”
司律痕的脚步顿了顿,看着流年,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我……这都怪谁?”
最后一句话,流年将声音压到最低,可是司律痕却还是听到了。
“流年这是怪我太卖力了吗?”
司律痕的唇再次靠近流年的耳际,轻声呢喃。
“你,司律痕……”
他,他居然这样说,他,他,流年张口就咬住了司律痕的脖颈。
司律痕抱着流年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心脏漏跳了好几拍,“流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暗哑又富有磁性,让流年的动作滞了滞,随即流年的唇便迅速的离开了司律痕的脖颈,紧接着将自己的小头颅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
呜呜,她怎么忘了男人是经不起任何you惑的,而且还是已经开了荤的男人。
看着流年此刻鸵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很快,司律痕便抱着流年来到了浴室,身上未着寸缕的流年急忙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司律痕,不许看。”
将流年轻轻放进浴池中,进入水中的流年好似瞬间得到了解放,整个身子移了过去,与司律痕拉开了距离,可是轻轻一动,她的身体就好痛,尤其是她的那里。
流年轻轻咬唇,可是就是不敢看向蹲在浴池边的司律痕。
流年正准备要说什么,司律痕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随即走出了浴室。
咬了咬唇,看了看司律痕离开的方向,他就这么走了,刚刚她的确是巴不得他马上离开的,可是他就这样突然走了,流年承认此刻自己有些失落了。
司律痕再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流年垂头暗恼的模样,急忙走过去,坐到了旁边的软椅上,“流年,你怎么了?”
听到司律痕的声音,流年猛地抬起了头,“你怎么……”
“我刚刚出去拿药膏了,昨天……你的那里需要上药。”
听到他的话,流年的脸颊再次变红了,“这个药,你,你是让谁,谁……”
“我去买的。”
这样*的药,当然是由他亲自去买了,他自然不会吩咐别人去买。
“哦”
简单的哦了一声,流年便将脑袋垂的更加的低了。
司律痕的手上还端着一些食物,都是一些易消化,又能补充体力的食物。
由司律痕服侍着吃完这些东西,就听见了司律痕的声音。
“流年,今天就让我来为你服务。”
流年刚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司律痕这厮居然对她使用美男计,而最最过分的是,她居然中计了,所以她的全身上下再次被司律痕摸了一遍。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司律痕又变相的将她吃了再吃,开了荤的男人果然没有一点自制力。
流年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而且还是被司律痕抱着出来的。
“啊,我今天还要上班。”
流年突然大叫一声,完了,她居然忘了今天她还要上班,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三点多了,都快要下班了,现在怎么办啊,而且她都没有请假。
“不要担心,早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顿时松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笑着轻轻捏了捏流年的鼻子,眼底却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很快,佣人便将才做好的饭菜端了进来,司律痕接过碗筷,亲自偎着流年。
对于司律痕的这一行为,流年早已习惯,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安心的享受着司律痕的喂食。
吃饱喝足之后,流年便伸了伸懒腰,“司律痕,我好困啊。”
“好,那就睡一会儿。”
司律痕知道昨晚他没有控制好自己,有点索要无度了,看着这样疲惫的流年,司律痕心疼极了。
点了点头,流年便躺了下去,没有一会儿,流年便陷入了睡眠。
看着流年此刻沉睡的模样,司律痕的双眸就像一潭深水,深不见底。
昨晚,在与流年的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流年还是第一次,他记得流年曾经对她说过,她早就已经和凌西哲……
可是昨天晚上,他才知道,流年那次对他说谎了,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但是司律痕清楚的知道,不管流年是第一次与否,他都不会在意,但是他却嫉妒,嫉妒的要命。
只是昨天晚上当他知道后,司律痕的心头又忍不住一喜,他是流年唯一的男人,流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而且,司律痕不得不承认流年的味道让他上瘾,他这一生都无法戒掉了,而他也从未想过要戒掉。
而且有一点他也从未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