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像极了凌西哲那个男人对流年的刺激……
这次会不会恢复记忆就真的很难保证了,如果让流年醒过来,他要为流年用的药……
“什么意思?”
言亦的意思明明很简单,可是司律痕就是固执的不肯相信。
“意思就是,流年这次醒过来,对于过去可能会或多或少,或者全部的想起来。”
人的大脑极其复杂,他也不能完全保证,只是流年在身体完全正常的状态下昏睡着,那就说明在流年的潜意识里抗拒着什么,或者她自己不想起来,不想面对……
“好……我知道了,用药吧。”
好半响,司律痕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该来的总会来不是吗?
司律痕看着床上的流年,眼睛细细的扫过流年的脸庞,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呢,刚开始想着,只要流年单纯的留在他身边就好,后来便想着,让流年再次爱上自己,再后来便想着他和流年能够这样一辈子该有多好,没有那些过去,没有司律痕,而流年对他,也只有爱……
是啊,原来爱这种东西真的可以让人无法自拔,曾经他一度蔑视的爱情,到如今却变成了他恨不得每天每时每刻捧在掌心,细细呵护的东西。
他和流年之间的爱情他想要珍藏一辈子,永远也不放手。
他司律痕这一生,可以掌控许多人,许多事,唯独流年,他掌控不了,而他也清楚的知道,他不能掌控流年,否则他们之间就不只有一道坎了……
言亦看了眼流年,又看了眼司律痕,其实他完全能够理解司律痕,身为司律痕的好友,他对流年不只有好感,那更是喜欢,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喜欢远没有司律痕来的深……
身为司律痕的好友,对于司律痕多多少少他是有些了解的,司律痕这个人,很薄情,尤其对女人,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可是这种人一旦用情,才是最可怕的……而且他现在完全可以肯定,流年在司律痕心里的地位,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撼动半分。
流年已经成为司律痕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如果没有流年,司律痕恐怕会带着所有人下地狱吧。
所以,这到底是流年的幸还是不幸呢?
……
一个多小时之后,躺在床上的流年,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有了醒来的迹象,慢慢地,流年睁开了双眼,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司律痕无比紧张担忧的俊脸。
“流年,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律痕弯着腰,倾身靠近她,担忧的问道。
流年皱了皱眉,身体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司律痕急忙伸出双手,就将流年搀扶着坐了起来,看着她依旧很是苍白的脸色,司律痕提起的心,再次上升了一个高度。
流年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司律痕,良久,流年才缓缓开口,“司律痕,告诉我,今天在商场里碰到的那个男人是谁?”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心脏猛地一跳,但是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流年,你才刚刚醒来,需要好好休息,口一定渴了吧,我给你……”
司律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流年打断,“司律痕,我没事,你只要回答我就好。”
此刻的流年紧紧的盯着司律痕,面色却极其的淡漠,就像是流年离开他后,再见面时,流年对他所展现出的表情。
这样的流年让司律痕的心脏一阵锥痛,“好,我回答你。那天在商场里碰到的那个男人,他和一个叫做凌西哲的男人长得很像。”
“凌西哲?凌西哲是谁?”
流年抓住了重点,凌西哲,对,就是这三个字,就是这个名字,她曾经听凌清提起过,所以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她只是听着这个名字,心脏就会闷闷地,痛痛的……
“凌西哲,他,他是你的前男友。”
司律痕对上流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眸子里却泛着复杂的光。
“前男友?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不是告诉我,我的感情史很简单吗?简单到,我自始至终都只和你一个人交往过,我们不是青梅竹马吗?”
流年看着司律痕,双眼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对不起,流年,我只是不想让你在想起那个人的时候,伤心难过。”
“伤心难过?那我为什么会在想起他的时候伤心难过呢?”
伤心难过吗?可不止吧,那个人带给她的感觉可不止伤心难过,还有痛,心痛,还有……一些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的情绪。
“因为他已经死了!”
他不得不告诉流年这个事实,是的,凌西哲已经死了,连尸体都火化掉了,至于在商场碰到的那个几乎与凌西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偶然。
至于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必须把这个预防针提前给流年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