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唇瓣微微的抿着,就像一只无辜的小鹿一样。
“司律痕,你真好看。”
她躺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他俊美的面孔,喃喃出口。
司律痕看着流年此时的模样,喉咙不由得动了动,此时的他很紧张。
看着司律痕就只是这样有些淡漠的看着她,流年不满了,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仰头就在他的下巴处亲了一口,“司律痕,我在夸你好看。”
放置在流年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眸底泛着复杂的光芒。
“真的那么好看吗?”
随即司律痕的唇角勾起了一个魅人的笑意。
司律痕本就好看,现在这一笑让他那张俊美的脸看上去更加的邪魅。
流年下意识的点头,眼底满是惊艳。
闻言,司律痕伸出双手将她狠狠地搂进了怀里,双唇也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滚烫的温度。
“好看的话,你就看一辈子好不好?”
此刻司律痕的声音却比以往更加的富有磁性,低低沉沉的,每一个字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跳动着的悦耳的音符。
流年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样的声音you惑了,脑袋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好”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多,“乖女孩儿”
那声音却无比的温柔,眼底更是宠溺的看着流年。
流年呆呆的看着他,慢慢地,流年清醒了过来,所以……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歪了歪头,脑袋恰好枕在了司律痕的肩膀上,双眸却更加的无辜了。
“司律痕,我们刚刚……”
流年的话音还未落,就被司律痕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流年,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就这样被他困在了双臂之间,流年有一瞬间的呆愣,这个男人当真是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呢。
“我,我好多了,啊,对了,好梦!”
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好梦的病房里晕倒的,而当时好梦好像……
“好梦怎么样了?”说着流年就要推开司律痕,挣扎着就要起身。
司律痕却按住了她的肩膀,“好梦,已经死了。”
只是淡淡的诉说着一个事实,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什么?好梦死了?”
流年猛地睁大双眼,渐渐地那些记忆渐渐回笼,对,好梦好像真的没了,她听见了那声嘀的声音,她也亲眼看见了好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司律痕,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那好梦的葬礼……”
“也许参加不了了吧,在你昏迷期间,炎凉抱着好梦冰冷的尸体已经一天一夜了,今天早上也不见炎凉松手,以我对炎凉的了解,他不会就这样让好梦入土为安的,因为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好梦已经离开了的事实。”
这两天一直担心流年,所以炎凉的事情他并没有怎么关心,这些都是今天早上他手下的人传过来的消息。
“炎凉他……”
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可以看的出来,炎凉对好梦并不是毫无感情,相反的,炎凉对好梦的感情还不是一般的深,只是炎凉自己没有意识到,或者他意识到了,但是却不肯承认罢了。
当然这其中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他们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好梦的死对炎凉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要走出来恐怕很难。”
炎凉那个样子,真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要说是他了,就连宗政莲墨和宣砚两个人也没有见过炎凉那样绝望,好似完全没有了灵魂的样子。
闻言,流年伸出双臂抱住司律痕的腰,脑袋也枕在了司律痕的胸膛上。
而司律痕也顺势躺了下去,就这样流年和司律痕之间男上女下的姿势,被安安静静的怀抱所代替。
好一会儿,流年才喃喃出声,“那我们什么时候是不是要去看看炎凉啊?”毕竟他是司律痕的朋友啊。
“等你的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吧。”
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事,任何人会比流年还要重要。
“我的身体没事的,可能就是看到好梦突然之间在我面前失去生命,所以我才会有点受不了晕过去的吧。我真的没事啦。”
听着她的话,司律痕的眸色不由得深了深,随即他浅浅勾唇,“那也要明天休息一天再去。”
流年无奈的点头,她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司律痕为了她好,所以她没有什么理由要拒绝。
“都昏睡了将近两天了,我带你去洗漱,然后洗漱完了,我们一起用餐。”
天大地大,喂饱流年最重要。
他不说还好,一说,流年还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呢。
“好,那我去……”
洗漱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司律痕已经先她一步,坐起了身子,随即将她打横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紧接着,下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