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的话让微醉的几人都愣住了,受不了他们那样的眼神,“就让送呗,我们几个都喝了酒,难道我们要酒驾啊。”
宣砚知道炎凉打的什么主意,“炎凉,你这样做,司律痕醒来可是会收拾你的。”
炎凉无所谓的摆摆手,“收拾就收拾呗,我这个惹事的都不怕事大,你怕什么?”
总之一句话,他今天就是要让司律痕的前未婚妻送司律痕回家……
宗政莲墨和宣砚对视一眼,再看看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司律痕,两人都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来炎凉还是不太了解司律痕啊。
“好好,你随便,那我们先走了。”
说着两人提起自己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这位景筱美女啊,我就把司少交给你了,你可要记得把他送回去哦。”
说着就要抬腿走人,可是却被景筱拦住了,“可是我不知道司少的家在哪儿?”
他还以为景筱拦住他是要假装推辞一番呢,没想到,呵呵,炎凉勾了勾嘴角,“不知道地址啊,那就随便把他送到一个酒店休息吧。”
话落,炎凉便一刻也不再停留的离开了。
炎凉刚走出尽天下的大门,就看见宗政莲墨,宣砚以及连城翊遥都齐刷刷的看向他。
“你们怎么还没走?”
他可不认为他们几个这么好心的在等自己。
“你真的就这样把司律痕交给了那个叫景筱的,也就是司律痕的前未婚妻?”
这是连城翊遥问的,虽然他也很想看戏,可是,一想到司律痕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的脸色,他就有点退缩。
“那还能有假?走了,走了,我都快累死了。”
摆了摆手,炎凉抬脚就走。
“喂,你就不怕司律痕的那个所谓的前未婚妻生吞了他啊?”
连城翊遥冲着炎凉的背影喊道。
宣砚走过去拍了拍连城翊遥的肩膀,“他巴不得那个叫景筱的生吞了司律痕呢,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让那个女人送司律痕回去。”
连城翊遥皱了皱眉,哎呀,那这个就不妙了啊,要是被流年知道,啧啧……
“好了,我们都各回各家吧。”
说着连城翊遥便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随后,宣砚和宗政莲墨也离开了。
他们四人刚走没多久,景筱的肩膀上便驮着不省人事的司律痕也走了出来。
随即,景筱便找了一辆出租车,扶着司律痕坐了进去。
“师傅,去君悦酒店。”
报了地址,景筱便有些犹豫的看着司律痕,随即伸手就想要将他的脑袋扶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她刚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碰到司律痕,就被司律痕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一挥手便将景筱伸出去的手挥开了。
接下来的几次都没有成功,景筱索性放弃了,任由司律痕靠着座椅背。
不一会儿,便到了君悦的酒店大门口,景筱付了钱,便再次扶着司律痕下了车。
景筱很是吃力的将司律痕扶进了酒店的大门,开了一个房间,拿着房卡便向房间里走去。
总算是到了房间,她将司律痕轻轻的放在了床上,随即像是解脱了似的,不停地喘着气,真的好重。
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没有那么喘了,景筱便看向床上的司律痕。
随即上前脱掉了他的鞋子,紧接着她便坐到了床边,细细的,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久不见,律痕学长,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看着司律痕的眸光更是柔软极了。
随即她便起身,去洗手间里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条崭新的毛巾再次坐到了床边。
将盆子里的毛巾拧干,就要为司律痕擦脸。
可是刚伸出去的手却顿住了,“律痕学长,原来睡着的你是这个样子的。”
话落,景筱便紧紧地盯着司律痕的脸颊,眼神慢慢变得痴迷,渐渐地,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景筱的唇缓缓靠近司律痕的唇。
……
窗外阳光正好,只是秋风渐起。
今天的流年起的很早,一醒来就在床上呆了大半天。
直到早餐时间,敲门声的响起,才让流年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漱。
来到盥洗室,打开盥洗台上的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洒向自己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流年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她要离开这里。
也许这对她和司律痕都好,既然司律痕并不想理自己了,她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里不走,也许是因为她在这里,司律痕才那么多天不回来的,就连自己给他发的短信,自己对他的道歉他都可以这样的漠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儿。
想通是一回事,可是委屈又是另外一回事。
随即流年便走进浴室,洗了个澡便很快的出来,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