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小姐打开手铐。”
他们就算再迟钝也看出来了,这位流年小姐身份不简单,否则怎么会让连城小少爷亲自出手护着。
可是他们想要打开手铐的动作却被连城翊遥阻止了,“别介呀,这样多好,嫂子你就戴回去吧。”
那些警察都快哭了,他们错了,他们真的错了,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连城小少爷,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你给我们一次改过的机会。”
那些警察们都差给连城翊遥跪下了。
“嫂子,那你说怎么办?”连城翊遥转头看向流年,朝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虽然连城翊遥一口一个嫂子叫的她很不舒服,但是他知道,他这是为了救她,所以并没有否认。
“璃夏,我觉得,这个手铐可是人家警察叔叔辛辛苦苦为我们戴上的,我们是不是不能浪费人家警察叔叔的这份辛苦。”
哼,当初把她们的话当耳旁风,现在要不是连城翊遥及时出现,她和楚璃夏现在早就进监狱了,她流年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她流年的朋友更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楚璃夏轻轻点头,面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明媚,她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这位小姐,我们真的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
沈鸢妤简直气极,这群狗腿子,居然这么轻易向她的敌人认输,还这么的谄媚。
随即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推了一把流年。
幸好连城翊遥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流年,可是即使这样,因为刚刚沈鸢妤的力气太大,流年的手腕也被手铐勒出了一道红痕。
“嘶”流年一只手捂住手腕,好看的眉头,轻轻的打了一个结。
连城翊遥抬脚就朝着沈鸢妤毫不留情的踹了一脚,面色冷极了。
“啊……”
连城翊遥的那一脚很重,疼的沈鸢妤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表情扭曲极了。
“流年,你没事吧,你伤到哪里了?”
虽然流年的痛呼声很轻很小,但是自从眼睛失明后,她的耳朵一直很敏感,所以知道流年肯定是被什么伤着了。
“没事,没事,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流年的话音刚落,一阵风猛地吹过,只见司律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又是什么时候来到流年身边的。
“怎么样?有没有事,对不起我来晚了。”
司律痕的出现本身就很令大家震惊,可是他出现后这样对一个女人不停地表现出自己的担心也就算了,居然还向这个女人说对不起,高高在上的司少什么时候这样温柔的对待一个人了。
他们看着流年的神情不由得变了几变。
“他们那会儿要抓我去警察局,说我有杀人嫌疑,还给我戴上了手铐。”
流年可不觉得这是在告状,她只是实话实说,哼。
其实司律痕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但亲耳听到流年这样说,而且在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痕的时候,司律痕的表情不由得变得嗜血。
“好的很,真的好的很。”
司律痕说完这些,就将流年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而且司律痕只是就简单的说了那么几句话,表明流年那个女人也不是特别重要。
可是第二天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却彻底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帝都竟察局剧长被爆出包养情妇及贪污的丑闻,很快被罢了官职,配合调查,还有局里的几位竟察在赌场公然赌博,输掉了所有身家,无力偿还,还被人剁了手脚,扔了出去。
还有帝都还算有威望的沈家大小姐,被爆出在娱乐场所做笑姐的猛料,而且还是和好几个男人,一夜之间,沈家集团的股市一跌再跌。
当然,这些流年都是不知道的,被司律痕抱回家后,就被司律痕禁足,要求她好好的在家休养几日,而他也把工作搬回了家里,直接陪着流年。
直到流年受不了这样的日子,真的太无聊了,自从那日之后,司律痕恨不得每时每刻把她揣在兜里,就怕自己出什么事。
可是,“司律痕,我要求解禁,真的真的太无聊了。”
司律痕笑了笑,他早就看出来了她这两天烦躁,也罢,不能老是这样困着她。
“好吧,今天我正好有空,我带你去玩儿。”
一听说去玩儿,流年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这个好,这个好。
“哼,看在你带我出去玩儿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对我多日的禁足。”
流年高高的仰着自己的小头颅,傲娇的说道。
这看在司律痕的眼里却是无比的可爱。
“多谢我们流年小姐的大人大量。”
司律痕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流年一把拍开他的手,“你要带我去哪儿玩儿?”
“马场,我带你去骑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