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邹兑出离的愤怒了。王扒皮父子动自己就不说了,这对王八父子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香儿的身上!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对王八父子接连触怒自己逆鳞,新仇旧恨,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邹兑额头青筋跳了几跳,眼睛红着,随手就操起了铁镐,大步转身走出院子。
这时,外面已经围上来了好几个看热闹的人,见到邹兑面目狰狞地大步走了过来,都是下意识地闪开了一条道路。
林伯被吓了一大跳,终于反应过来,忙上前拉住邹兑,劝道:“邹兑啊!你别冲动,好汉敌不过人多,何况那王猴子可是多少修炼过的,你……”
“林伯,我有分寸。”
邹兑毫不停步,甩开了林伯的手,大步朝前走去。
林伯一咬牙,眼神发狠,拿起一根铁杆,追赶着邹兑的脚步而去
另一边,葛阿牛看到如此,头脑一热,也随手抓起一把铁锤,冲出了院子,大步跟了上去。
葛阿牛一动,却惊醒了人群中他的父亲葛老根,葛老根急匆匆一把拉住葛阿牛,呵斥道:“你干什么!”
葛阿牛挣扎道:“爹,我去帮邹哥!干死那王扒皮一家!快放开我!”
葛老根气得狠狠扇了葛阿牛一掌,骂道:“你傻啊?他们去送死,难道你也跟着去送死吗!”
葛阿牛热血被葛老根的一掌打退了不少,虽然考虑到后果,却还是感觉有些没义气:“可……总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吧?”
“唉……”
葛老根摇摇头,长叹了一声,“阿牛啊,若是王扒皮父子和黑家这么好对付,我们又岂会世世代代做矿奴……这样也许有些对不起他们,但明知道是去送死,却还要去,那就太不明智了……”
……
天色微黑,王扒皮的宅院主厅之中灯火通明。
香儿手脚被捆,口中被破布塞住,眼神中流露出恐惧,蜷缩在房间一个角落,瑟瑟发抖。
王猴子看着香儿,忍不住舔了舔舌头,咽下口水。他曾经见过香儿几面,但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香儿脸上骇人的伤疤和瘦瘦弱弱的身材。
没想到一不注意之下,营养跟上的香儿竟然已经变得身材玲珑,曲线优美,若不去看那脸上骇人的伤疤,说是一个天姿国色、气质脱俗大美女一点都不为过。
王猴子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矿奴村中几乎有点姿色的,都遭过他的毒手,但那些女人都又黑又瘦又难看,除了脸上没有伤疤外,身材和肌肤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香儿的万分之一。香儿那微微隆起的凶部,盈盈一握的要肢,那清纯、青涩的气质,无一不让王猴子受欲大发。
“娘的!趁那小子没来之前,先爽一爽!”
王猴子按捺不住之下,口中言语着,带着满脸的淫笑,上前就要扯香儿的衣服。
香儿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口中“呜呜”喊着,剧烈挣扎着躲避王猴子的魔掌。
王猴子数次出手,却连香儿的衣角都没碰到半点,反倒被香儿反抗时在脸上抓出了数道血痕。别看香儿娇小羸弱,还被正面捆住了手脚,却表现出了一种烈性和勇气,着实让王猴子吃了不少的苦头。
王猴子只感觉恼火冲上了头颅,口中大骂着,恶狠狠地扬起了右掌,要给香儿几记耳光。
就在这时,屁股上却被人踹了一脚,王猴子大怒,回身就要大骂,却发现是王扒皮来了,忙苦起了脸,不敢发一言。
“就知道完女人!你这笨蛋总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王扒皮恶狠狠骂了几声后,又严肃道,“在收拾那小子之前,你不管怎么样,给我忍住了!等收拾了那小子,你怎么玩我就不管了!”
王猴子忙低着头嚅嚅连声。看到王猴子的样子,王扒皮脸色缓和了些,说道:“刚刚得到消息,那小子果然按捺不住,正往这里赶来,我们的计谋就要成功了!”
顿了顿,王扒皮脸上露出狰狞冷笑,说道:“儿啊,你给我好好守着这儿,那小子实力不怎么样,对你没什么威胁,至少要等他害了我们家几个家丁后,你在动手制服他。哼哼!到时候,理由在我们这边,将他捏扁搓圆,就随我们的意思了!”
又交待了几句后,王扒皮优哉游哉地坐到了一旁的高背椅上,美滋滋地喝起了热气腾腾的香茶。
王猴子瞅了瞅王扒皮没打算再离开了,心头小声地骂了一句,却一时不敢再动香儿了。
在说到邹兑手拿着铁镐,心中着急之下,甩开大步朝着王扒皮的宅院跑来。没多久,就距离王扒皮的宅院只有四五十步的距离了,但见那宅院灯火通明,几名狗腿子守在门口,正嘻嘻哈哈地聊着天。
“站住!”
看到邹兑急匆匆上前而来,几名凶神恶煞的狗腿子上前挡住了路。
几名狗腿子曾经也是矿奴的身份,傍上了王扒皮的大腿之后为虎作伥,才有了今日的身份,他们平时经常骑在矿奴们的头上作威作福,对邹兑并不算陌生。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