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啊…嘭…啊……!”
一片广场上回响着惨叫声,一道接一道,应接不暇,那种场面着实是壮观。
一众黑衣人执法,手持法杖,下手根本毫不留情,管你是因为啥,触犯族规,就是该有这个下场,杖刑还是最轻的一种。
而且还出现了滑稽的一幕,已经被打完了五十法杖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半残了,屁股都不知烂成了几瓣,疼的抽搐。
站是站不起来,只能爬着走,一个个匍匐前进的蠕动着,好似要去炸堡垒。
韩奎趴在地上,都快没有进的气儿,浑身湿淋淋,最后一杖也狠狠的落了下去。
“嘭……啊…唔……!”
终于打完了,韩奎整个人像个死狗般趴倒在地,一整副生无可恋,他现在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神中写满怨毒。
“宁涛,我tm跟你没完……!”
此刻的宁涛已经回到住处,以他如今东院大管事的身份,在这韩家基本没几人能压制他,不过,他也有别的思量。
二长老要杀他!家主也要杀他!
可为什么他还要回来呢?
据他所知,昆仑界已经在大搜查,遍布此界的各个小角落,他若呆在韩家,虽然有危险,但也不失为一个保护伞。
而且韩冥肯定不会明着来,对他的形象自然有些顾及,不然定会让所有管事寒心,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
要说还有一个原因,那或许,是因为韩雪吧,心中对她还是有些不舍留恋……
今日一事他很迷茫,韩雪说的那番话,他也是一头雾水,究竟是为什么?
想了好半天没有想通,只好先行修炼,就这样到了黄昏,才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砰砰!”
宁涛连忙打开房门,发现正是韩雪,俏脸有些黯淡,双眼还有些红肿,虽然有粉黛,但却无法躲过宁涛这一双洞察眼。
“你…你……没事吧?”他嘴唇蠕动了半天,这才憋出了这一句话。
韩雪闻言,强颜欢笑,微微摇了摇头,调侃道:“怎么,不敢让我进去么?”
将她请进房间,关上门,宁涛却有些不知所措,就倚在门口,征征看着她。
韩雪环视了一圈,发现没坐的地方,只能坐到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红晕,摆动着裙角,低着头。
宁涛见气氛有些古怪,略微沉吟,当即试探道:“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做,那样可是在毁你的名声,不值得。”
韩雪一脸平静,不起波澜,无畏道:“名声本来就是用来毁的,脸皮也是用来打得,不然的话,还要它们干嘛。”
“呃!”
这话说得很偏激,有一种自暴自弃,而且更不对的地方,还是她的平淡情绪。
宁涛眉头不伸,沉声道:“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么,我说过会帮你的。”
韩雪一脸黯然,道:“你若想帮我,就承认我说的话,只要这样就好了……!”
“为什么!”
宁涛想不通,名声,贞洁,节操,这都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甚至说看得会比命都重要,但又怎么会这么糟践自己?
他一咬牙,径直的走到韩雪面前,一把抓住她那小巧玉手,态度坚定道:“我想知道原因,不然我不会让你堕落。”
望着那深邃的眼眸,韩雪美眸闪烁,暗自咬紧红唇,忽然间妩媚道:“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么,还是说我不够迷人。”
“跟这个没关系,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自暴自弃,你不应该有这样的结果,也不该为我付出这么多,”宁涛有些痛心的道。
韩雪美眸湿润了,琼鼻发酸,忍着复杂的心情,强笑道:“我父亲是一个野心家,而且十分强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双赢,父亲也不会让你去做危险的事,因为很容易落下个坏名声,而我也能有个更好的“归宿”。”
归宿?
宁涛一脸不解,总觉得话里有话,但没有去打断她,只是安静的当一个忠实听众。
只见韩雪俏脸复杂,道:“在几天前,大长老和三长老去了大泽城,那是泽之州的圣地,同时也是大泽门的掌管之地。”
“父亲说他们是去求援,去向大泽门求援,但人家是上宗,而我韩家却连个炼神强者坐镇都没有,人家凭什么帮我们。”
“父亲虽然没跟我说,但以他的脾性我也能猜到……那个能请动大泽门的资本!”
《c
“是什么?”宁涛有些好奇的道。
韩雪一脸苦涩,艰难道:“是我!”
“呃!”
宁涛瞪大了双眼,满脸震惊,张大了嘴巴心中却明了,是了,若韩家想请“上宗大泽门”帮忙,那就肯定要拿出足够的资本。
而韩家底蕴尽在他手,他韩冥还能有什么丰厚资本,也只有……韩家大小姐!
“联姻!”宁涛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