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带有怒气的声音,震颤人心,似乎还动用了音波绝学,直接一人压万人!
只见宁涛踏出一步,从一个护卫手中抢来了一个精制长枪,但在众人的目光下,双手一用力,就像是在扯面条一样简单。
“崩!”
长枪应声而断,通体嗡鸣,那虽然不是法器,但也是一件不俗的精制兵器,这一柄最起码要几十株灵药,价格昂贵。
从那名护卫的脸上就可看出,就像是心爱的老婆被抢走,脸色哭丧,心脏一阵抽搐的痛,看向宁涛的目光,充满了幽怨。
宁涛没有理会,直接将枪头插在了叫骂最狠的一人面前,力道之大,差点齐根没入,只剩下外表的一个凸起,很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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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冰冷道:“谁再敢嚷嚷一句,犹如此枪,别动不动就跟风,那样很蠢。”
“事实的真相你们都了解了吗?真的是商会下毒了吗?几十年的老字号要自取灭亡了吗?还是你们故意预谋要来闹事?”
一连串的追问,又带有针锋相对之意,许多不明事理的人纷纷哑然,不再开口。
他们之所以跟风,既有抽取药性之恨,又有韩家之仇,要知道,韩家在潭城已称霸数百年之久,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少。
或者从一些小事惹得很多人不满,就比如乘坐一辆马车飞快驶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让不少人狼狈,这都是一个苗头。
更何况,就如今的韩家而言,那一众小辈高傲的要把头抬到天上,一个个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不惹点事儿岂能叫“皮”!
别看宁涛不太了解,但据他估计,眼前的这上万人中,一大半儿都是来看韩家的热闹,一小撮人跟风,而另一些人……!
想到这,他陷入了沉思,可能是他这么多天精神太紧绷了,什么都往坏处想。
韩雪见众人慢慢稳定,当即松了一口气,若这些人要暴动,那凭这些护卫,客卿,还真拦不住,片刻间就能被冲垮。
这经营了几十年的韩家商会,也会因此被砸的稀巴烂,这可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就相当于韩家的饭碗没了,没了赚钱的门道只能吃老本,或者被白家,柳家超越,但他不知道,那所谓的老本早就没了。
韩蔺一脸死灰,自杀的念头都已经有了,但他不甘心,这明显是有人在栽赃。
这时,韩雪站出一步,高喊道:“大家都听我说一句,一定要先冷静下来。”
“大家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韩家这么多年的信誉,难道会因为此人随意说的话而被抹除,就算是污蔑,也要有证据。”
那大汉听完,一脸怒容,道:“你竟然说我们污蔑,你不就是想要证据吗,好,我现在就给你拿证据,也让大家都看看。”
说着,就从怀中拿出了半截灵药,只有那粗糙的下半身,像缩了水,干巴巴的像晒成了药干,而且还在持续萎缩中。
“这,就是我吞服的那株灵药,大家现在可以看到,药性流失,其中还有剧毒,不知道被他们加了什么,还能蒙骗人。”
“我们在拿到灵药时,虽然没仔细检查,但以我们的经验,看一眼便知,当时这灵药还是上等,品质,药效都没得说。”
“但自从我开始吞服后,它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药性一直在大缩水,好像之前只是回光返照,现在才是真面目。”
“韩老狗,快交代里面加了什么?”
韩蔺见状,连忙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这株持续萎缩的灵药,心中诧异,他怎么说也是个老江湖,居然没看出手段何在。
当即慌忙道:“这…这不可能,我韩家商会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灵药,而且每天有数千株的流量,怎么会偏偏摊上你们?”
那大汉闻言,狞声道:“怎么,难道你韩老狗还想耍赖皮不成,这才不过今天的事,你若想赖账,我告诉你,没门。”
韩蔺一脸扭曲,心中悲愤,有种被扣上屎盆子的感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韩雪紧咬贝齿,怒声道:“若这件事真是我韩家之错,我韩雪可以代表韩家,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但若是污蔑……”
“我也会让你知道,我韩家的厉害!”
一众彪壮大汉闻言,纷纷怒目而视,其中一人咆哮道:“你韩家是厉害,但在这潭城也不是只手遮天,更不能为所欲为。”
“我野火佣兵团虽然弱小,但也不是那种被打碎了牙还要往肚子里咽的懦夫,今天这件事,我兄弟的毒,必须要解决。”
不待韩雪他们开口,那大汉忽然一针见血犀利道:“你们休要拖延时间,我只问韩老狗一句话,抽取药性你做过没有?”
“你敢不敢用道心起誓,敢不敢用韩家起誓,敢不敢用你全家老小来起誓!”
这一番言语,直接将韩蔺逼到了那悬崖绝境边上,每过一秒,他就被推一次。
韩蔺脸色煞白,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但却发现没有任何声音,上万双齐刷刷的目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