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竹杠敲竹杠嘛,居然拿出这么不要脸的理由,还什么领了份例攒银两,靠那点份例想要攒够六千万,估计他老人家早入土为安了
“六千万实在是多了点,要不你先拿一两千万去买丹药,先把令牌找到,其他的以后再说。”虽然明知道沐寒烟是在敲竹杠,但是三长老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沐寒烟一天不把太长老令还给他,他一天抬不起头来。
不过遗憾的是,算身为宗家三长老,六千万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拿得出来的,他全部积蓄加在一起都不到一半,拿什么给沐寒烟。
“那不行啊,三长老你也知道,我的星卜之术鬼神莫测太过逆天,若是不提前准备好丹药,怕是有性命之悠,到时候我万一死了,你找不到太长老令可别怨我。”沐寒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知道个屁我知道啊!三长老很想破口大骂,还神鬼莫测太过逆天,你不是铁了心要敲我一竹杠吗?还万一死了,要不是为了那块令牌,老子巴不得你早死早超生。
“唉,我那里还有些积蓄,你拿去吧。”太长老长叹了一口气,掏出数十张都已发黄的银票,交给了沐寒烟。
虽说岁数大了,脑子转得有点慢了,但他也知道沐寒烟在敲竹杠,要是换了平时,他早招拂袖而去了,才懒得理三长老的死活。
可是现在两人个是一根绳子的蚂蚱,拿不回太长老令,三长老固然寝食不安,他也心头难安啊,只好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
“太长老……”三长老感激的看着太长老,心充满了内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慎丢失了令牌,太长老怎么会把棺材本都拿出来。
“唉,什么都不要说了,先让他把令牌找到吧。”太长老叹了口气,整个人都仿佛老了十几岁。
“给你,够买丹药了吧。”三长老将银票交给沐寒烟,强忍怒气说道。
“够了,等我买到了丹药,再沐浴更衣焚香斋戒,顶多三五日能找到太长老的令牌了。”沐寒烟接过银票,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以前还真是小看了神棍这个职业了,真的是很赚钱啊。
“好,那我等三五日。”三长老也知道她不可能现在把令牌还回来,算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也能做得太明目张胆了。
“对了三长老,太长老令如此重要,怎么马虎大意弄丢了呢,这一次幸亏有我,还找得回来,以后可一定要小心了啊,不然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沐寒烟若有所指的说道。
三长老本来离去,闻言脚下一顿,显然,今天的事,沐寒烟不想这样善罢干休。
“是我太过大意,没有看管好宗家至宝,我自罚一年份例以示惩戒!”三长老咬牙切齿,心头一个劲的滴血。
所有积蓄都交到了沐寒类的手,再罚掉一年的份例,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虽然万般不甘,可是他也知道,不给沐寒烟一个交待,沐寒烟绝不会把令牌还给自己,打落牙齿也只能连血吞下去了。
“我身为太长老,没能看管好祖传至宝,也自罚一年份例以示惩戒。”见沐寒烟又朝自己望来,太长老也只能跟着吞牙齿了。
“两位长老以身作责,不愧是沐氏宗家长辈!”沐寒烟一脸敬意大拍马屁。
可是两位长老的脸色却是异常的难看,别人拍马屁算拍错地方,最多也是拍在腿,沐寒烟这分明是在往脸拍啊!拍的痛死了!
“我们走。”事情到了这份儿,太长老哪还有脸继续待在这里,铁青着脸,率先朝外走去。
三长老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沐承阳一眼,而后跟了去。
被三长老目光一扫,沐承阳只觉一颗心瞬间跌入冰谷,虽然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但还是如行尸走肉般的跟在了身后。
其他人也各自散去,不过临走之时,都悄悄的望了沐寒烟一眼,目光满是敬畏。
这晚的事,可谓是一波三折风云迭起。谁都没有想到,太长老与三长老气势汹汹而来,最后却灰头土脸而去,不但没有为难到沐寒烟,反而颜面尽失吃尽了苦头。
非便没有找到令牌,还被沐寒烟讹去了整整六千万,甚至还被逼得自罚份例。
三长老也罢了,太长老在宗家的地位何其超然,算是身为家主的沐北辰,在他的面前都不能有半分失礼,可是在沐寒烟的面前,竟被折腾得全无还手之力。
从今以后,大长老与三长老自是声望大跌,沐北辰则是如日天。
三长老与沐北辰斗了多年,两人一直未胜高下,可是沐寒烟回来不过才一月有余,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京城第一纨绔,实在是太可怕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暗下决心:在沐家,谁都可以得罪,千万不要得罪了沐寒烟,否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回到自家宅院,三长老命人紧闭房门,一脸严厉的看向沐承阳。
“祖父大人,我错了!”沐承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