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如果不想离开乔家大院,光凭陆尚和刘婶也绝对没有办法。
只是离开乔家大院,对他的计划会更有帮助,只有陆尚对他没有了戒备心,他和轩辕雄霸才会安心开始他们的行动。
乔家大院的书房到底藏了什么厉害的机关,现在段小涯也不清楚,或许那些机关根本奈何不了他,但也有可能让他身份暴露。
这么一来,无非打草惊蛇。
让陆尚和轩辕雄霸先去折腾,如果目前乔家大院真有人知道葛巧手囚禁的地方,必然会自己露出马脚。
段小涯点着一根香烟,走出乔家大院门口的那条甬道,忽听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请等一下。”
来人正是新月痕。
段小涯自然也知道她来找他到底什么事情,真是一个粗心的女人,自己丈夫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一起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竟会不知道。
“新月小姐,有事吗?”
新月痕跑到他的面前,居然气息一点没有变化,段小涯能够感觉得到,这个女人没有表面看着这么弱,她起码是有一些武道底子的。
“段先生,我们……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新月痕小声地道,她毕竟刚来乔家大院,和段小涯也不熟悉,贸然地请他喝酒,还是有些腼腆。
不过,有些事她必须问个清楚。
段小涯向来无酒不欢,欣然同意:“好呀,不过说好了,我买单。”
新月痕还怕他不同意呢,毕竟大家也没那么熟,何况他刚刚被赶出乔家,心里一定糟糕透了。
但从表面来看,她一点也看不出段小涯的心情有多糟糕,相反,段小涯好像还挺悠然自得的。
她自然不会知道段小涯和他们不同,他犯不着为了一个武术教练的工作唉声叹气,他有一个公司,还有一块价值两个亿的钻石,虽然现在不在自己手里。
他现在已经过了讨生活的阶段,衣食无忧,只为完成心的那一点倔强。
段小涯一年以前,几乎没有出过雎市以外的地方,对黄州也不熟悉,新月痕一看不是本地人,所以也不熟悉。
两人随便挑了一家酒吧。
酒吧很大,所以也很吵,灯光璀璨,无数的男女像蛆似的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当然,来这儿的大多都是年轻人,而且相当奔放。
在外头不能做的肢体接触,在这儿显得光明正大,像在大街不能穿基尼,但在海滩似乎没有人去苛责一样。
一个酒保过来,带着两人到了舞池边的一条酒几,段小涯霸气侧漏地道:“整两瓶洋酒来。”
酒保下去,过了一会儿,托盘托着两瓶白兰地来,还有两只方杯。
“请慢用。”酒保分别给二人倒了杯酒,又很有礼貌地退了下去。
这是一个高档的酒吧,服务人员也是经过专门的训练,所以礼貌是必须的,不像那些小酒吧,服务人员的态度较暴躁。
这里的服务人员算被顾客泼了一脸的酒,还是需要面带微笑的。
段小涯拿起酒杯和新月痕碰了碰杯,说道:“我干了,你随意。”
酒是男人的气概,一个男人有没有武道修为不要紧,但是喝酒一点要有气概,这是段小涯的理论,他认为喝酒的气概,很大的程度代表了一个男人的气概。
他顶看不惯那些小男人喝酒的,喝个啤酒都像喝砒霜似的,龇牙咧嘴的,那些男人只适合喝咖啡。
酒和咖啡,像男人的两种气质。
段小涯属于酒的气质,而且还是烈酒的气质。
新月痕见他喝酒的样子,不由微微出了出神,白兰地可是高度酒,这家伙竟然一口闷?
当然,以他的武道修为,白兰地确实没什么杀伤力。
想到自己的丈夫,新月痕又不由地叹了口气,他虽然长的不像是个小白脸,但在私底下,没有外人的时候,他的性格确实是有一些娘炮的。
和段小涯一,好像不像是个男人了。
新月痕仰起脖子,缓缓地也把杯之酒喝光,这让段小涯有些讶异,拍手笑道:“新月小姐好酒量!”
“段先生见笑了,我不会喝酒,只是和你喝第一杯酒,总该拿出一点诚意。”酒劲来得很快,新月痕脖子以都红起来了。
“新月小姐应该有话问我吧?”
“是,段先生,我问了你可别笑话我。”
新月痕还没开始问,段小涯先笑了起来:“我这人笑点较低,该笑话的时候还是会笑话的。”
这让新月痕有些尴尬,她没想到段小涯竟会这么说,他要不要这么坦白?
她至少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他不能顾及一下她的情面?
不过,段小涯的态度,倒是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她略微地腼腆一下,说道:“刚才你在乔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在乔家说了很多话,不知你问的是哪一句?”
新月痕心里有些懊恼,他在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