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医院,两人子弹打的都不是要害,而且子弹先前就被段小涯取了出来,所以现在医院只是在给他们做一些术后的养护工作。
走进病房,詹士鸣和猜叔是同一个病房,詹士鸣气虚有些微弱,虽然手术做了,但是伤口没有愈合,那种疼痛也不是他这种年纪的人能够忍受。
“小涯兄弟,我的……我的《鲁班书》……”
段小涯不禁一叹:“詹老头,你都快挂掉了,你还记挂着你的《鲁班书》?”
“这世上有些东西,它比性命还要重要,你不会明白的。”
段小涯没把《鲁班书》带过来,装了满满一个背包放在哇婆家里,那玩意儿段小涯又看不懂,也不想研究,带在身上太累赘。
“我来找你,是想问你怎么降服活魇。”
詹士鸣警惕地望向段小涯:“你是白壮飞派来的?”
“你想太多了,我和白老头不共戴天,他曾经给老子下了‘爱别离蛊’,让我生不如死,我会替他卖命?”
詹士鸣摇了摇头:“不行,我武道本身就不如姓白的,何况现在又受了重伤,如果没有活魇,我非死在他的手里不可。”
段小涯冷笑:“你现在人在县里,白老头真要杀你,你以为你能来得及召唤活魇吗?”
“对,我不能待在医院。”詹士鸣起身就要下床,可是一动之下,小腹的伤口又再度裂开了,疼的龇牙咧嘴,命都去了半条。
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猜叔淡淡地道:“詹老爷子,我劝你消停一会儿,你是不可能走出这家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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