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回家拾掇一番,然后坐上方凝的宝马,朝着县城驶去。
段小涯坐在副驾的位置,美人在侧,身上散发一股馥郁的香水味道,心里冷不丁地一阵激荡。
方凝给楚天阔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已经接到段小涯,让她直接把车开到半月湾,他在酒店已经订了一间包房。
到了酒店,方凝领着段小涯到了包房,楚天阔迎了过来,亲切地握住段小涯的手:“段兄弟,一路舟车劳顿,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业局的邱局长。”
段小涯看到楚天阔身后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立即学着新闻里领导人会晤的样子,和邱局长握了握手。
邱局长看到段小涯年纪轻轻,也有一些讶异,问道:“老楚,这位段兄弟真是治好你病的人?我看着年纪不大哈!”
段小涯知道,医生,特别中医,越老越吃香,也意味着越有权威,初出茅庐的小子,总是让人难以信服。
但他也没打算干医生这一行,因此并不在意。
“千真万确,就是段兄弟救了我的性命,这个恩情我老楚永远记在心里。”楚天阔邀请段小涯入座,又让方凝陪坐。
酒过三巡,楚天阔进入正题:“段兄弟,这一次请你来,一来是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二来还有一件小事要你帮忙。”
段小涯早就知道,楚天阔请他前来赴宴,又有一个邱局长作陪,自然此事和邱局长有关。
果然,邱局长开口:“楚老弟既然说段兄弟医术超群,不知段兄弟对抑郁症可有什么心得没有?”
段小涯知道抑郁症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但是古代中医却也不是没有治疗的先例,鬼门十三针就能治疗此病,但抑郁症可比楚天阔的癫痫更难根治。
段小涯笑道:“不瞒你们说,我不是过农村的一个土大夫,没有什么行医资格,只是偶尔帮村民治一治小痛小病,邱局长若要问我什么心得,我还真说不出来。”
邱局长本来就对段小涯也不抱什么希望,他被抑郁症折磨的工作和生活一片混乱,就连夫妻生活也不和谐,老婆差点没和他闹离婚。因此他看了很多医生,中医,西医,心理医生,看了一堆,药也吃了一堆,总不见好。
段小涯不过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能耐?他能治好楚天阔,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邱局长灰心丧气地道:“罢了罢了,咱们不说这糟心事,喝酒喝酒!”
邱局长心情估计十分郁闷,喝的酩酊大醉,楚天阔只有先让酒店的人把他送回家去。
又偷偷地问段小涯:“段兄弟,邱局长这病真的没有办法吗?”
“楚董,其实我也不清楚有没有办法,因为从来没有治过。”段小涯实话实说,而且父母对他三申五令,不让他贸然给人治病,万一把人治出毛病,可不是闹着玩的,毕竟对方是个局长。
当时医治楚天阔,完全出于情况危急,他要不救,只怕楚天阔会厥过去。
但是邱局长的情况完全不同,就算他不去治,短时间内他也不会出什么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段小涯一贯做事的风格。邱局长和他非亲非故,他不会去蹚这一趟浑水,因为根本就犯不着。
楚天阔接了一个电话,说道:“公司还有一些要事处理。方凝,你陪一陪段兄弟。”
又对段小涯道:“段兄弟,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在酒店住下,让方凝带你到处转一转,晚上回来,我再和你详谈,你看如何?”
方凝作陪,段小涯自然求之不得,当下笑道:“好,楚董,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天阔毕竟是过来人,刚才喝酒的时候,段小涯一直醉眼朦胧地盯着方凝,他是看在眼里的。
大家都是男人,段小涯那点心思,他又怎么能不明白?
楚天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估计遇到什么着急的事。
段小涯对方凝道:“楚董真是一个大忙人啊!”
方凝笑道:“生意人哪有不忙的?”
“方小姐,您是楚董的秘书,平日一定也很辛苦吧?”
“我没什么辛苦的,我不过是一个秘书,平日也就帮忙打印一下文件,端茶递水。”
段小涯狐疑不已,看着方凝的穿着打扮,估计也都是名牌,虽然他不懂女性的服饰,但她那辆宝马他可知道价值。一个小小的秘书能开宝马?在段小涯的认知里,秘书无非就是老板的金丝雀。
他看方凝的意味就更浓了。
方凝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不自然地撩了一下发丝:“走吧,我带您去逛两圈。”
段小涯跟在方凝身后,见她步伐走动,裙裾就如波纹似的微微荡漾,段小涯心湖也是一阵荡漾,心想,这样的天生尤物,竟然做了楚天阔的金丝雀,实在太可惜了。
段小涯最近被自己还是初男的问题郁闷很久,每天都在幻想着能够出现什么艳遇,让他告别初男的身份。
因此看到方凝的时候,邪恶的小火苗撩的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