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汉密尔顿是这个以港口城市居多的岛国少有且最大规模的内陆城市,地处奥克兰东南方,两者之间相距110公里,冰天雪地的气候下即使是军用设计的越野车也不能放肆的疾驰,沿途的风景对岳重而言其实是比所谓的著名景点更有观赏性的风光,少有人类活动的痕迹才会保留自然最原始的风貌,他一路走着也一路的看,顺便把自己的旅游观念灌输给巴麻美,后者逐渐也接受了这一点。
快要抵达汉密尔顿的时候晓美晴终于睡饱了醒来,一片雪白的世界映入她眼帘则犹如梦中仙境一般,亦真似幻的世界让她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晰,望着前排坐上的姐夫和麻美姐姐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带着初醒的口吻道:“姐夫,麻美姐姐我们这是到哪了,我睡了多久啊?”
岳重再度透过后视镜看着还睡眼朦胧的晓美晴,微笑宠溺的说道:“小懒虫终于睡醒了,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熬夜了?”
“没有,我昨天睡着了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困?”晓美晴不好意思的避开岳重的视线,靠着窗户开着外面白雪皑皑的山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这原始唯美的风景所吸引,身体逐渐活跃起来兴奋的问道,“姐夫我们已经离开奥克兰了吗?”
“是啊,早上玩过以后梅梅姐说有两位朋友在汉密尔顿等着我们,所以我们就商量着过来了。”岳重见晓美晴开始左右寻找韩梅梅他们的身影,解释一句道:“他们已经先开另一辆车出发了,我本来想等着你醒的,谁知道睡到这个时候。”
“这样吗?对不起啊姐夫。”晓美晴觉得这似乎是自己的过错才耽误了大家的行程,弱弱的歉声说道。
冬日已经升上了中天,普照而下的阳光照射着童话般的世界,岳重慢慢将车停在路边上道:“喜欢的话就下去玩一会吧,反正时间已经耽搁了,赶在晚饭上到汉密尔顿就行。”
晓美晴眼中闪过不加掩饰的喜悦,不过随即有担心的说道:“那就只玩一会。”
欢喜的姑娘打开了车门后钻入到白雪的世界里,安静的性子让她没有放肆的奔跑玩耍,慢慢的踱着步子东看看西摸摸,在雪地里发现冬眠动物的洞穴后会倍感好奇,触碰枯萎的枝丫抖落片片雪花也都会让她惊到,漫步在空地与山川的交接里,薄薄的冰层下流动的水格外的吸引她。
晓美晴全程都在着烂漫纯真的笑容,没有让她去经历黑暗袭击的事件是岳重觉得自己最正确的决定,不让她绝对没有心情这么随性的玩耍,而是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担心害怕着。
岳重下车以后开始教晓美晴堆雪人,这还是在奥拉行星上那栋木屋里生活的时候,维内托在冬天里教给他的,不然已他的出生地而言一辈子都可能看不到几次雪,更不可能下得如此之厚供他玩耍。
童年里缺失的游戏和维内托一起玩的时候,对方虽然模样是小孩子,但性格上却与真正的小孩有着很大的区别,所以岳重只是当做消遣,没有真的找到童年的喜悦。不过现在陪着晓美晴一起倒是让他暂时忘记了所有找回了童心。
“先裹一团雪然后在雪地上推,这样雪球就会越滚越大,很快雪人的上下半身和头就能做好了。”岳重滚着最大的那团雪球,同样兴致勃勃的巴麻美滚着上半身,晓美晴则是在雪地里扑腾了半天才弄出一个小脑袋来
接下来就是对雪人细节上的布置,手的话随便找两根树枝插上去就行,不过晓美晴却对面部有些不满意:“姐夫,你把子弹插在头上当鼻子就算了,弄两颗手雷当眼睛是不是太奇怪了?”
岳重翻着越野车内的东西,听到晓美晴的评价后探出头来悻悻的说道:“没办法,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了,你梅梅姐这车就像个移动军火库,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
三人在雪地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像样的替代品,最后只能一起站在以手雷为眼睛,反器材子弹为鼻孔,头上还盖着一个感应式地雷帽子的神奇雪人身边,拿出照相机进行了这次旅游的第一次合影。
这些危险物品在使用的时候岳重已经拆掉了导线或者倒掉了火药,之后也没有带走把他们留在原地,后来偶有经过的旅客发现这个奇怪的雪人后还像警方报警了,但最后没能查到结果只能不了了之,成为了这附近的农村里一个怪诞传说。
玩雪的结局是意犹未尽的,晓美晴很希望达也哥哥、小圆姐姐和梅梅姐都在,那样他们就不仅能玩雪人还能够打雪仗了,上车以后她还恋恋不忘总是向车后看去,直到岳重告诉她过两天就去雪山上滑雪,小丫头这才逐渐忘记那个雪人。
汉密尔顿在内陆之中不与大海相连,只有一条怀卡托河从城市中间穿过将汉密尔顿一分为二,公路开始与怀卡托河相接后就已经到了城郊,这座在世界上没什么名气,但对新西兰国内比较重要的城市很快就出现在岳重等人的视野里。
可以想象它将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接纳部分来自于奥克兰的难民,已经造成的影响终究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岳重的计划是带着晓美晴晚上乘坐游轮幽蓝怀卡托河两岸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