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为什么不想让我们在阿非利加发展,这个星系本来就极其混乱,各大星域现在自顾不暇也无力涉足这里,真的和我们有仇的只有奥古斯都·凯撒,毕竟我们破坏了他的计划,可现在I星域已经被E星域舰队所控制且反叛不断,比任何星域的动荡都要剧烈,他有这个力量更应该去稳固后方。”
不想去思考舰娘的意义了,维内托强迫着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方向上,提督现在不在这里,晓美焰那边恐怕也得不到什么答案,非技术方面的猜想和判断并非她擅长的。
对于现在的状况,维内托越是深入去想便越觉得奇怪:“西西里反叛的时候,提督说的话神神秘秘的,特别是他知道了阿尔斯特到来的消息后更是和奥古斯都·凯撒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直接对决。那个时候起提督恐怕就有了想法,而且是和少数部分人共有的默契,在合理的范围内争取着各方的利益,己方的扩张,I星域的称霸梦想,还有E星域重振声威的努力都没有脱离这个范畴。提督不是不想说,只是暂时不能去说,这种默契只能够靠自己去感觉到,非当事人很难凭空判断,也许他这么着急去伦敦星就是去确认这件事情的,连小焰也没有说清楚,更是抛下发展扩张的最佳时期把一切交给了自己和小焰。”
奥古斯都·凯撒的新舰队维内托已经见识到了,如中世纪的信徒一般狂热,身为复刻体的舰娘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轻易的去牺牲,想必也会不折不扣的实行任何命令。没有自我的意识,完美的战争机器,也许这才是新的世代下军队所需要的存在,在彰显个性的收拢舰装技术之外,他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战争理念和技术展现在了世人眼前。
与讲究个体能力不同,这样的舰队只要有足够的样本,那么最终形成的战斗力完全取决于星域的综合实力而非少数个体的天赋。
就像奥古斯都·凯撒所代言的神明,已经小焰象征着的黑暗与绝望一样,彼此对立无法包容。如果真的涉及到宗教层面和理论竞争,那么他不容忍重焰舰队的发展并动用手中的力量进行限制就情有可原了。
可这绝不是最深层面的答案,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促使着维内托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共同的秘密,能够让这些人严阵以待的无疑是深渊舰队,可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不知道了。
“奥古斯都·凯撒应该没那么快复活,否则他要么在伦敦星要么在这里亲自指挥妨碍我们进攻AL星域,绝不会这么假手于人。也许现在控制复刻舰队的并非是他,而是那个被提督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被逼把所有提督都藏在基舰会议厅里不敢出来的阿尔斯特?”维内托逐渐确定了这个推测,直到完全去肯定,“那么这个战场也不过是提督和阿尔斯特之间另一层面的竞争吧。”
不可能永远都对全部信息清楚无比,很多时候总会不知道一些重要的情报的,凭借现有的情报去大胆推测,错了也不要紧只要有应变的可能,哪怕关键时刻孤注一掷,这便是维内托眼中的岳重本有的胆魄,而她自己受岳重的影响很深,免不得会参照他处事的方式来行动。
“接下来你们也该来了,到底是个性还是共性能够决定战争的胜负,也一同在这里见分晓。”与其与愤怒和悲伤着舰娘的命运,维内托更习惯自己去做些什么,证明自己现在要比冰冷的无限制扩军更加适用,不仅是为了提督他们能够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还为了其他和自己同样身份的那些人。
复刻舰队的行踪已经确定,卡米契亚·内拉和阿维埃尔正上演着由两艘驱逐舰追着两艘战列舰和两艘轻巡洋舰到处乱窜的戏剧画面。
而空想的搜索任务并没有因此停下,她依旧继续去发掘敌军的补给点,可能的话尽量摧毁,维内托不相信敌人派来的舰队只有这么点,自己在I星域西西里星区的战斗早已经证明了现在的维内托号有多么强大,不管依旧隐藏在暗处的舰队还是赶来的援军,总会在一定的时候出现的,尽可能的破坏掉他们的补给,逼迫着这支舰队共同给AL星域带来压力需要空想继续深入险境。
安德烈亚·多利亚号同样取得了军事行星战斗的最终胜利,将所有能够反抗的目标全部击毁后,她本想按照之前的惯例对待已经失去了武装的行星驻军,但这个时候维内托却下达了一个极其残酷的命令。
“直到现在还不投降的话,将守军连同基础设施一同摧毁,只需要留下部分能源补给就行,多利亚你准备收拢舰装防御该行星作为我们的补给站,接下来可能会有庞大的舰队突袭你处,我会随时准备支援的。”
大姐头在战争中虽然严肃认真,且带着一点身为名舰的高傲,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漠视过生命,尤其是对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军人。安德烈亚·多利亚不敢相信这个命令是由她所发出的:“大姐头,你怎么了?”
“不要问了,按我说的做。”维内托生硬的断绝了安德烈亚·多利亚想要继续打探的念头,有的事情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去承受就好了。
奥古斯都·凯撒的选择让她感到了不安和恐惧,而这个战略目标从指定到实施完成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