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俊离开会场,刚走到楼梯拐角,东观就跑过来问了一句:“你咋整的啊,怎么进去就出来了呢?!”
“我自杀了。”骆嘉俊摆手招呼道:“给我根烟!”
“不是,你啥意思啊?杜旭给我发短信,说你辞职了?”
“大家都知道小泽是我的人,你怎么可能把责任推干净呢?这事儿越狡辩就越显得自己幼稚。”骆嘉俊轻声回应道:“走吧,下楼跟我抽根烟,等小泽发挥。我这回是把身家性命全压在他身上了,如果这个辞职他接不住,那我就彻底完了,呵呵。”
……
会议室内,骆嘉俊突然弄了这么一出后,让原本商量好对策的刘彦章等人,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他们很多话,直接就被赌在了嘴里。
骆嘉俊都已经主动承认错误了,并且没有推卸任何责任,在等待公司对他的处罚,那刘彦章等人还他妈能说什么?!现在再补刀,那会显得气量太小,针对性太明显,所以他们只能等骆总提起对嘉俊处罚的事儿,再继续发力。
“对骆嘉鸿,骆嘉俊处罚的事儿先放一放。”寅子扭头看了一眼骆文涛后,就拿着话筒继续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边军总部的损失降到最低。”
“我说两句。”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举手示意了一下,随即见寅子允许后,才张嘴说道:“我得到一些消息,沈天泽敢动边军,是因为暗中联系了叛军,还有越N的伍甘,和政府军某军区高级将领,但是这三家随便拎出来一个,那也比沈天泽体格壮的多。说白了,他就是国内一地产公司的老板,其规模还没有咱们三鑫一个子公司大,所以他根本玩不转这么大一个盘子。边军是打完了,可蛋糕怎么分?沈天泽有没有拿刀切蛋糕的能力,这些事儿大家心里其实都跟明镜似的。”
“你继续说。”骆文涛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
“边军的主要盈利方向是啥?它一方面是给政府军以董参谋长为首的利益集团敛财;”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比划出一个手.枪的手势后,就继续补充道:“另一方面就是为咱三鑫公司服务的。我们有大批货是从他那儿走的,经由他们再输送给各个客户,这中间他们充当运输公司的作用,再次抽取大量利益。所以边军离开了咱三鑫公司,那就得饿死。他们没了主要的收益,拿啥养那么多人?”
“对,我们还有大批“钱”是从边军那儿洗出来的。”刘彦章也轻声补充道:“这中间的手续费,就够边军吃的膘肥体壮。咱们是他们的金主,他们离开咱们,那就只能继续种罂S去!”
“继续说。”骆文涛再次点头。
“我的意思是,边军还需要继续存在,我们直接越过沈天泽,跟叛军,还有政府军的高层商谈,把利益重新分配,大不了也给他们一碗汤喝。这样一来,亚昆虽然下课了,咱们也有一定损失,可边军这条通道还能重新打开,我们还能继续往外输送这个。”金丝边眼镜中年继续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后,就扭头看着刘彦章说道:“这个去商谈的代表,可以是刘总。他在外面有不少朋友,和董参谋长的关系也比较好,只要他去,代表咱们三鑫公司把蛋糕切了,那一切就会回到正轨上。至于越N伍甘那边,我觉得可以不用理会,他又不是密支那本土人,这蛋糕没有他的,他又敢怎么样呢?”
骆文涛闻声沉默。
“我不合适吧?”刘彦章扭头看了一眼众人,立马就推辞道:“我本身就还有一摊事儿需要处理……!”
“不,刘总,就你合适。”
“对啊,你和董参谋长关系好,又有跟政府军打交道的经验,所以除了嘉鸿,没人会比你更合适。”
“我同意!”
“……!”
刘彦章推辞的话刚说一半,那跟骆嘉鸿亲近的高层,就纷纷出言力挺,好像是要架着他,把边军那边的事儿给接过来一样。
会议桌上,杜旭,廖昂俩人一看这个风向,顿时心里就凉了半截。而昨天骆嘉俊亲自找的那些高层,也是眉头紧皱,他们心里觉得嘉俊大势已去,并且边军那边搞来搞去,最后还是让骆嘉鸿那边的人给接了过去。
“老刘啊,我看这事儿……!”
寅子沉吟半晌,似乎也要出言力挺了一下刘彦章。
“咣当!”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位青年快步走进屋内,张嘴就冲骆文涛说道:“老板,急事儿!”
“哪方面的?”骆文涛插手问道。
“缅D那边的。”青年趴在骆文涛耳边就要低语。
骆文涛短暂停顿一下,皱眉就回了一句:“不用遮遮掩掩的,当面说。”
青年一愣后,就只能看着会议桌两侧的所有高层说道:“开会之前,骆总让我联系了一下缅D方面,看能不能把亚昆先弄出来,但政府军的态度非常强硬。北部军区的巴昂少将亲自过话,边军如果还想在密支那地区存活,那董参谋长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力。只要他不点头,边军冒头一次,他就剿一次!”
众人哗然,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