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将领镇守的时候。关将一通明事鼓下来,关口守军动了。
不过三十息时间,城墙上冒出来一丛丛的人头,强弓已经似满月,只等徐清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了。不过徐清这边只不过是拿出了*,还没进攻,他们也就不敢先开打。在他们眼里,城下那一波人绝不会是什么马贼,反而是关内出去玩耍的贵胄更有可能。不先动手,总是没错的。
城门砰的一下关上了,不一会儿,吱呀一声又打开了,奔出来一千骑兵,左边五百,右边五百,死死围住了徐清一行人。再过一会儿,一名虎将走了出来,看见徐清,先是一愣,然后疑惑的问:“怎么是你?”
“此中多有怪事,待见了大管事再说。”徐清拱手道:“先把那关将捉住,那是个歹人。”
关将也在一侧,听了徐清的话,正欲分辨,却被那虎将的手下给绑了个结实。
徐清运来不辞辛苦亲自送来万斤白盐的事情早已经悄悄流传开来,别说这虎将认得徐清,就是不认得,只要
徐清拿出鱼符一示意,这些兵丁也会听从徐清的话。不错,徐清在军中没有半点职务,这些兵丁也会听徐清的命令,随只限于跑个腿儿,抓个人之类的活儿,但也反映了权力不与职务大小有关的现状。
误会一场,一干“冒”出来的马步军,又重新像冒出来一样神奇的,消失不见,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倒是徐清完整无虞进城的那一刻吓破了一人的胆子。
徐清见了李靖,又将他的遭遇说了一通,李靖迅速吩咐人去捉拿,不一会儿,就将那大团的几个头头给捉住拿回来。一拷问,便真是黄诗梅所猜想的那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狼狈为奸。
当徐清问及为何关将如此不堪的时候,李靖只回了一句话:
“外松内紧。”
原是如此,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倒是徐清太纠结于毫末了。
“徐老弟啊,该回去了,马上大雪就要来了,恐怕又有许多百姓家里要过不了冬了”李靖话说得直,没半点客气。
“不瞒老哥哥,今年我治下还算丰肥,只要不是大灾,也还可保无虞。”徐清自夸了一句也不是想做赖客,于是又道:“我本也想马上回去的,可还有一事要和老哥哥说一下。”
李靖苦笑一声:“说吧,才见你这么做客的”
“老哥哥可知为何这押运的物资都缺斤少两,以次充好的情况?”
“我如何不知,只怪路上盘剥的太厉”李靖以为徐清是要劝他不杀押运官,便又道:“我也不想杀那许多押官,奈何没有他法啊”
“常闻百姓家里若是摊上了这押运的职务,如得不死,比杀猪庆贺,刑罚如此厉害,还是次次押运都要缺次,是为何?”徐清做大侃之势:“以害止,不如以利动,去其叶,不如刨其根”
“如何以利动?其根又在何处?”
“运之事弊于关隘,若是过关不抽检,那损失要少十之二三,若是物资不从官仓发出,成色便要好上许多。”
“愿闻其法”
“小弟以为,莫若使商人运送物资,使其能得免税”
商人运粮的办法,是明人提出来的,商人每往边境送多少粮食,那就可以获得相应比的盐的贩卖权。别看仅仅是盐的贩卖权,这可让许多商人趋之若鹜。
唐朝盐不是*,所以徐清提出,商人每运多少粮食到边境,就免多少的关税。这就叫以利动。而且商人运的粮食,不是从官家仓发出,而是自行收购,运到边境之后,再按照平价收购。如此一来,就形成了双向选择。运送物资的可以选择是否要送,接受物资的也可以选择是否要接受。
这样一来,成色问题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