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些闹过事儿的人都来了。”
徐清照样坐在房间里等了一下,一个半老的男子走了进来:
“徐爵爷,草民卢适给您请安……”卢适鞠躬道。
“卢家也是官宦世家,卢老爷不必多礼。”徐清客客气气说道。
“徐爵爷,我侄子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给了他教训,他以后不会来纠缠了……”卢适之意,便是荀雪儿的事是他们的错。“我那个侄子,是庶出的,没人肯管教,以家门威风四处惹祸,小人给爵爷磕头赔罪了。”
“哦?卢老爷想要什么?”徐清看着磕头的卢适冷笑道,卢家主动放手,不可能不要点东西。
“冰糖葫芦的秘方……”卢适说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条件。
荀雪儿的事对徐清没有多大影响,但是为了荀雪儿考虑,还是要消除最后一丝隐患的,毕竟县衙的判决抵不过风言风语。而冰糖葫芦对现在的徐庄早就不那么重要了,让出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要这个干嘛?”徐清还是比较好奇地问到。
卢适以为徐清不答应,赶紧跪下悲伤道:
“我这一房,是卢家的庶出,卢家现在日薄西山,全靠抽老血来维持着。以前他们从不照顾我,只留了几处薄田,几处产业给我打点,现在每次要钱打点上下却都来找我要,稍不遵从,就威胁我等妻儿。”
“我知道徐爵爷的冰糖葫芦卖得好,于是就想赚点私房钱,好给自己留条退路啊。”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又是一个嫡庶的悲剧。”看在他可怜的样子上,徐清也就让郑老伯告诉他糖葫芦做法,不过现在山楂没熟,只能用别的东西演示。学了技术,卢适千恩万谢,说是赚了钱要给徐清一半,徐清倒也没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