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的时候,虫母非常懂抓住机会的,尽一切可能的骚扰路夕。
路夕也很好的实现了她的话,只要别再去骚扰菈荷,别吃她,那么只是闻,只是舔,没有问题。
路夕也万万没有想到虫母居然会这么的索求无度,她这几天等于是在虫母的口水下洗澡了。
啪的一声,虫母耳朵被人从后面捏住,对味道的嗅觉很敏锐,虫母一瞬间就明白了身后之人是谁,身体一僵。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太放纵了呢?”
“主人!”路夕一看到拉结,眼前一亮,伸手擦掉脸上的口水,小跑的到了拉结身后。
“我没有去吃她!也没有伸进她的胃!”虫母灿灿道。
对于一心只是想吃美味的虫母来说,节制?克制?全部不存在,遵守拉结定下的不能随便吃人条约已经是万难了,就她自己是不会承认最近对路夕太过骚扰了。
如果不是路夕还要锻炼,做饭,虫母甚至都想一整天含着路夕。
拉结眉头狠狠的跳,转头一看路夕的样子,湿漉漉的,跟被水洗了一样;“两个月不能吃人!”
此话一出,虫母变成苦瓜脸,想反驳什么,见到拉结不容置疑和认真的表情以后,萎了。
对虫母的惩罚,既不是打她也不是骂她,那没用,不让她吃人就是最残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