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白贤!”
“你给我清醒一点!”
陆良人努力呼喊那个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像啃咬小狗一样咬人的男人,是的,他全部都是用咬的,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全是牙印。
这时候他把手伸向陆良人的裤子,十分迅捷的解开牛仔裤的裤扣,陆良人按捺不住心底的恐惧,声音里充满不可以置信的再度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边白贤,你疯了!”
边白贤就像没有听到般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拉,牛仔裤带着内裤一齐褪下,陆良人终于大哭起来:“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时候,“铮”的一声响,平时被她挂在墙壁上的薰之牙自动出鞘,穿过房门直冲入内,然后向着边白贤的后背俯冲而下,它这一刀扎进去,绝对可以把边白贤戳个对穿,但是……没有……
因为一只手抓住了半空中的刃身,黑色的血液顺着银亮的刀刃快速滑落,一滴滴全部掉在边白贤背上,浸湿一片。
“不可以啊小薰,”陆良人满脸泪痕的低声道:“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的。”
正在实施暴行的边白贤可不知道自己背后发生了什么,只是蛮横的换了个体位,扳开陆良人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将他早已忍耐不住的欲望,就这么直挺而入。
陆良人痛得一声惨叫,这声惨叫终于唤醒了边白贤的少许神智,只见他动作顿了顿,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一顿就是足足一分钟。
就在陆良人以为他终于认出自己,带着希翼和求饶的目光看过去时,却只见边白贤低下头,嘴里喃喃地吐出两个字:
“雲颖。”
陆良人浑身一颤,终于心死如灰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
楼下。
雲颖抬头上看,望着那房间里经久不灭的灯火,面色纠结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电话那端:“当然,因为……边白贤就是那把能杀死陆良人的最锋利的刀。”
**
边白贤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一个女人做了。
那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熟悉。
在他破碎的梦境画面里,有被啃咬的锁骨,有空洞的眼神,有一阵阵不自然颤抖的身体……边白贤在梦里皱紧眉头,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这样发泄过。
只要他愿意,一个电话,雲四就会把最好的最新鲜的肉I体送到他床上,所以边白贤绝对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因为没有必要,想要爬他床的男人和女人绝对比他想睡的要多很多。
但是边白贤并没有放开身下的女人,他就像是一头被本能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野兽,而让这头野兽发疯的,是女人身上的气息……这味道真的好熟悉,让他一闻到就下腹涨得发痛。
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边白贤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他向来低温的身体居然开始浮起一层薄汗。
到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把头埋进那同样汗湿的颈窝里,鼻子下面盈溢着全是那熟悉的味道,让他发泄过后的心里一片欢愉和安宁。
这女人的味道……让他倍感温馨……
**
当边白贤再次醒来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像潮水般向他袭来。
几乎是在睁开眼睛的同一刻他就猛地坐起来,低头看到凌乱的床单,呆愣三秒钟后,鞋都没穿的从床上冲下去,在家里四处找人。
“陆良人!”
“陆良人!陆良人!”
“陆——!良——!人——!”
在家里找不到,边白贤迅速检查鞋柜,果然发现她的鞋子不见了。
边白贤一咬牙,也不顾宿醉后头晕不适的身体,猛冲了出去。
边白贤如同往常般向城中村邻居四处打探,邻居们早已习惯这两姐弟你躲我找的闹剧,一个个半真半假的警告过边白贤不要总是欺负他姐姐后就把陆良人的行踪告诉了他。
只不过,邻居们洋溢着生活气息的调笑和边白贤惨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我看见她走上了那条废弃的火车轨道。”这是一路寻来最后一个老街坊说的。
废弃的火车轨道?
边白贤脑子一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立刻飞奔过去。
那条轨道其实还没有废弃,只不过从客运改成货运之后经过的火车少了,所以大家都这么叫它而已。
还记得就在几个月前,边白贤为了哄陆良人高兴,带她去吃湖南米粉的时候还曾经看过那条轨道通车。
那是一条……承载着他们童年回忆的路。
边白贤卖力奔跑,他也不知道现在充斥在自己胸腔里的感觉是什么,愧疚?不安?自责?愤怒?……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喘不过气来,好像呼吸所提供的氧气根本不够他用。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边白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