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条件，听得牧子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对方诚意十足，他们当然也不好再端架子，所以当宝瑞的少东家，也就这位曾经理提议要出来吃顿饭的时候，鹿含立刻就被牧子心洗刷干净给拎出来了，那效率让鹿含都暗暗心惊，心道还好对方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只怕就不止拎饭桌上这么简单了。
双方都有心交好，这一顿饭自然是吃的宾主尽欢。
饭局散场的时候，曾经理抓住鹿含的手半天不放。
就在鹿含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以为自己碰上一个肥皂爱好者的时候，对方却松开了手，压低声音道：“以后还请gm大人多多关照。”
鹿含：“……”
这已经是他近期第二次听到这种称呼了，虽然没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给他的都是实打实的利益，所以鹿含很低（腹）调（黑）的笑了笑。
我只笑笑，不说话。
曾经理却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带着秘书飘飘然的走了。
目送这两个人离开，牧子心靠近鹿含道：“怎么回事？刚才那顿饭我吃着总觉得有点怪怪的，那个曾经理也把姿态放太低了吧？”
鹿含看了牧子心一眼，笑道：“他有病，我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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