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派一队人马过来帮忙指挥交通?”姜建业尝试着建议道。
雲四嘿嘿笑,也不说话。他知道现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就跟玩斗兽棋一样,象吃猫、猫吃鼠、鼠吃象,别看边白贤孤家寡人形单影只,但姜建业还真是不得不考虑他的意见。
边白贤想了想,说:“可以,但是这里面灰尘大,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只守街口就行。”
他能明白姜建业的顾虑,一个“手续齐全”的装修改造工程不是大事,万一这五百多人是来聚众斗殴那事情就大了,所以调一队人马过来镇守,尼玛谁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打架斗殴?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姜建业眼睛掠过众多“赚外快”的装修工人,看到最里面十几个杀马特靠墙站立,虽然头上身上灰尘扑扑,但明显胳膊腿都在。只有一个倒地上的男人惨了点,手脚弯曲的不那么自然,就连下巴都被卸掉了,涎水淌满下巴。
长孙长明说话算话,果然让他不用再忍口水了,想怎么流就怎么流。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这个装修工程也要尽快结束。”姜建业视若无睹地决定闪人,出动这么多人,结果只打了一个人,这还真是一桩“小事”。
目送姜建业离开,雲四瞥着边白贤道:“他说要尽快,要不咱们叫上那群杀马特再讨论讨论?”
“讨论个屁,别把自己整得跟个柯南一样。”边白贤回过头冷冷地看着那群杀马特,眼底的寒意丝毫不加掩饰:“直接上电钻,说不出有用信息的人,钻他个三刀六洞。”
雲四不做声,目光却闪烁着奇特的意味。
边白贤由于家庭原因,他是从来都不会“知法犯法”的,而现在这么一番话说出口,可见在他冷淡的外表下面实际上有多心焦。
这家伙就是这点不好,永远都口不对心。
长孙长明听到边白贤的话,却没敢动,只是拿眼睛看向雲四。
电钻可不比刀子,一旦搅进去,哪怕不是要害部位也能把人活生生疼死。
雲四笑了笑:“去吧,我也想见识见识,能够大变活人的邪魔外道究竟长了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