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白贤!!!”
边白贤好不容易把哭了一路的陆良人哄睡,得到消息的都景秀就直接推开大门闯了进来。
“都警官,什么时候警察可以擅闯民宅了?国家刚给改的新法令吗?”边白贤瞥了他一眼,心里暗自盘算着还要再换把门锁。
“边白贤,你什么时候成为私家侦探了?这里是华国,不是日本,私家侦探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边白贤没有理会怒不可止的都景秀,径自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干掉大半杯,才轻飘飘道:“谁说我是私家侦探了?我开的是咨询公司,营业执照还热乎着,你要不要看一看?”
都景秀气怒地瞪大眼睛:“边白贤,你不要跟我扯这些,你想要怎么样钻法律漏洞我不管,但是你为什么要把良人扯进来,她今天差点被人杀了你知道吗?!”
边白贤点点头:“知道。”
“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不是还没死嘛,急什么。”边白贤淡淡道。
都景秀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边白贤,艰难道:“你说什么?”
边白贤眼睛一眯,嗤笑道:“嘟嘟哥,怎么你现在除了眼睛不好,就连耳朵也不好使了。我说!那个傻子还没死!不着急!”他加大音量。
“边白贤,你混蛋!!”都景秀一把揪住边白贤的衣领,边白贤看着都景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震惊、愤怒和……悔恨。
悔?
切,你个跟自己同学的老妈都能牵扯不清的重口味男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边白贤一根根掰开都景秀的手指,淡淡道:“嘟嘟哥,稳住,稳住,你可是国安,无缘无故的打人不好,别把自己好不容易才捧上的金饭碗给弄丢了。”
“边、白、贤!”都景秀凶神恶煞般瞪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良人!她最疼爱的人就是你,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为什么你总是欺负她?而且这次你太过分了,你会害死她的!!!”
“都景秀,我怎么样对待陆良人是我们老边家的事情,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边白贤不耐道。
都景秀黯然垂首,鼻子发酸。
是啊,良人的事情已经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不管边白贤这条疯狗怎么欺负她,自己都只能在一旁看着,不能插手,也没有立场插手。
“你与其在我家发疯,不如赶紧回去破案,早点把那个嫌疑犯抓住,傻子不就没有危险了吗?”边白贤难得好耐性的对都景秀劝道。
毕竟是国家公务员,不能随随便便说打就打,不然像这种闯自己家跟逛公园一样的负心汉,边白贤一定会让他知道谁才是边家最后一道防线。
会开个门锁了不起了啊?
小爷一定要换锁,今天就换!
对了!抓人,抓到那个人良人就没有危险了!……都景秀也猛然醒悟过来,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边白贤是那种死性子而且不讲道理的人,指望把他说通还不如指望自己早点破案。
不过都景秀还是没有忘记安排两个便衣警察守在边家附近,以免那个“长得像鹿含”的杀人嫌犯再次出现,使陆良人陷入险境。
都景秀走后,边白贤坐在沙发上正在整理思路,他的电话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是金仲大。
“大表哥。”面对长着一张猫咪嘴,整天笑眯眯的金仲大,边白贤不敢瞎胡闹,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边白贤,有什么想要和我聊聊的吗?”与都景秀暗通款曲的金仲大。
边白贤苦笑,得,又变成“边白贤”了。
这只笑面虎就是这样,永远都是春风拂面般的笑容和声音,但是从一些细节处还是可以看出他心情的真正好坏,最好的时候喊“阿贤”,略有不满的时候喊“白贤”,而喊“边白贤”那就是要跟你开干了。
“大表哥,你知道现实任务吗?”
……
这边,金仲大刚挂断打给边白贤的电话,那边,多人视频通话就呼了进来。
金仲大一看视频发起人——金仲仁,不禁叹了口气,都景秀还是很聪明的,知道找什么人才能治得了边白贤。
视频一接通,金仲仁就说:“大哥,你把先大姐接过去照顾一段时间,等明年我这边彻底稳定下来就带她出国。”
“胡闹!”金仲大冷脸:“出什么国,就因为你常年待在国外的事情,爷爷把爸妈都训了一顿,现在还想把大姐带过去,爷爷知道非气病不可。”
“那就不让他知道,”金仲仁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们瞒他的事情也不是这一件两件,就连姑姑姑父去世的事情都瞒了下来,我带大姐出个国怎么了!”
“不行!金仲仁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绝对不行!”金仲大不傻,如果让金仲仁把陆良人带出国,那么以后再想把他们两人揪回就不可能了。
“切!”金仲仁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