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猗纠结了起来,虽说王田是一个花花公子,他的尿性就是不会说真话,但对天发誓这个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在古时对天发誓是一种非常严肃的问题,古人是非常相信那些神秘的东西,所以只要是对天发誓的,说的基本上都不会是什么假话。
而且临猗仔细一想,觉得小烟也没有欺骗自己,是自己进入了死胡同,认为脚印就是凶手的,小烟却从来就没有说过,只不过自己问脚印是谁的,小烟就告诉自己,是王田的而已,根本就没有说过他就是凶手。
“临捕快?”,王田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他听到临猗听完自己的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以为临猗是在想什么坏主意要折磨自己,便想打断临猗的思路。
“嗯?,我知道了,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现在还不能确认人是不是你杀的,但你销毁罪证,偷了江枫古的板指已经可以确认的,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去吧?”,临猗说道。
王田无奈的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自己愿意跟着临猗回去衙门,把王田交给了小马,临猗带着李俊王小予两人,往周二家而去,铁匠铺的老板娘说过,周二跟江枫古也是有矛盾的,不代表周二不会杀了他,只不过是不是王田所说的那个见钱眼开,想要杀了江枫古而拿到他的钱财,这个就需要证据的。
到了周二家,看到周二正躺在在小院的石板上休息,临猗直接走了过去,轻轻的问道:“周二,我拿到了江枫古的板指了,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可以做数?”。
周二眼睛都没有睁开,回应道:“王田,我都说过了,五五分账,你就不相信我,只要我们打晕江枫古,拿到那个东西,什么都没有问题,你却想着一个人独吞,没有我告诉你江枫古的财帛藏在那里,你也拿不到,现在想通了,但晚了,只能是七三分账了,我七你三,如若不然我就告诉衙门里的人,说江枫古是你杀的”。
周二也是有恃无恐,觉得王田不会做什么给自己,所以才没有睁开眼睛,但没有想到的是,来人不是王田而是临猗,临猗把周二所说的一切都听的一清二楚,冷冷的笑了笑,盯着周二却没有动手的意思,李俊想动手还被临猗阻止了。
“你还想七三分账?,你跟临猗说有人打伤了你,而且那个人还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说的不是我是谁?”,临猗继续问道。
周二忍不住的笑了笑道:“你想多了,天底下长的美貌的男子多了去,只不过是给临猗增加一些难度而已,不要忘了肆意大人吩咐的事,为何来到这个地方,你吃香喝辣的,而我只不过是一介武夫呢?,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给你点教训吧!”。
“肆意大人?”
“哼,王田你是不是玩女人,都玩傻了啊!,肆意大人都不认识了吗?,啊。。。临捕快你怎么在这”,周二说话间在睁开了眼睛,看到临猗几人站在他的面前,忍不住的吓了一跳。
“呵呵,没事继续你的表演,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周二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临猗冷冷的说道。
“我不是谁啊?,我只是周二,里有镇的普通百姓而已,临捕快你问的这个是什么问题啊?”。
“有意思,可以告诉我,那个什么肆意大人,到底是谁吗?”,临猗继续问道,周二不是喜欢装傻充愣吗?,那么临猗就继续问下去,他就不相信了,还玩不过一个,没有经过特殊教育的古代人。
“什么肆意大人?,临捕快,你说的都是什么啊?,为何我听不懂呢?”,周二依旧是装傻充愣。
临猗眉头紧皱,看来这个家伙是需要吃一点苦头了,如若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交代吧!,如若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肆意大人是谁,临捕快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根本就没有说过什么人”。
“小俊,小予,给我动手,我就不相信了,我还真的问不出来”,屈打成招这个是经常的事,但这个好像不是屈打成招,而是想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已,周二就是吃定了临猗不敢做什么给他,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临猗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打你又怎么样?。
经过了一顿政治课过后,周二鼻青脸肿的说道:“我说,临捕快你就放过我,我告诉你肆意大人是谁,你让他们停下吧!,再打我就死了”。
“住手,说吧!”。
“肆意大人就是,就是。。啊!”,就在周二想说时,突然的大叫了一声,临猗看了看李俊,是在询问你们干什么了吗?,李俊摇摇头,就在这时,周二直挺挺的倒了下来,背后插了一支飞镖,虽说是飞镖,但跟箭差不多的长度,只是剩下一小段在周二的背后,前面的都插到了身内。
李俊摸了摸周二的脖子,急忙说道:“头,周二已死”。
“什么?”,临猗急忙抬起头,到处寻找时,一道黑影闪过,临猗就要追上去时,几支飞镖从前面射来,临猗应该驴打滚,躲了过去,在站起时,黑影已不见了终影。
临猗只能是放弃了自己追寻的念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