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置在床头的武器这些士兵就踏着仓促的脚步冲出营帐。
营帐外,夜色正浓,火盆正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扭动的火光拉扯得众人的身躯不断变化延伸,照映在身后的帐篷上,可哪里有敌人的身影?
除了自己人就是自己人。
但耳中的擂鼓声和杀喊声并不似做伪,依稀传递在耳中。
听这动静,应该是从十里外的鬼牙关中传出。
联军大营之中,宫虢也从营帐之中走出,强大的神识扫视四方,却并未发现敌人的踪迹。
“哼!疑兵之计!”稍微转动头脑,宫虢就明白了敌人的计谋,也明白为何布置在营帐外的斥候没有反应,因为敌人根本就没有来,又如何禀报?
“神经病!这些夏国人就不睡的吗?”联军士兵之中破口大骂,大半夜的你不睡我还要睡啊,要么就真刀实枪的来拼一场,要么就安安心心的睡一觉不好?
另一边,鬼牙关之中,城头上火光明亮,一盏盏火盆熊熊燃烧,将城楼上,包括城楼下都照得灯火通明,明亮无比,城楼上还放置着数百具大鼓,这都是战场上擂动的战鼓,战鼓前方还有着一个个类似于放大了数十倍的传声筒一般的奇怪东西,而传话筒的方向清一色的指向联军大营。
在战鼓的后方,是一名名上身赤裸,袒胸露.乳,腰间系着一个赤红色的长绳腰带,下半身穿着灰白色麻布长裤的壮汉。
这些壮汉手中都拿着硕大的木锤,木锤顶端足有足球大小。
背心,胸前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