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与她两口子这么大年纪了,相依为伴的在这老巷子里住着,子女一年到头也没回来看看,这舍不得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也不能这么偏激动啊!用活人血加鸡血喂养?
这养了好几天没有扑人也算是杨伯命大了,如果万一不好,这东西直接扑上去直接咬断他的脖子吸血也是有的。
“呵!呵!”
杨婶有一下没一下用力的戳着杨伯的伤口,咧开嘴笑得很开心。
可我一看到她嘴角带着的几根鸡毛夹着的鸡血,胃里就翻滚得不行,暗暗瞄了一下四周,将手里的红壶符捏紧,然后拿出墨斗将一头递给胖妞。自己拉着坠头围着后院慢慢的转着,到一根柱子就缠一圈,然后又慢慢的朝下一根大木柱走去。
而后院正中间,杨伯的血流得哗哗作响,冲到那些鸡血里面起了激动起了一个个细细的白泡,他还有能看着杨婶呵呵的笑。
两人这个时候相处的模式,完全就是两个在过家家的小孩,明明很危险却都自得其乐。
“好了!玉兰啊,来喝吧,喝了就乖乖去睡,不能再当着外人的面吃肉了,我们晚上吃好不好?”杨伯见那瓷碗满了,将碗递到杨婶面前交待道。
我一看这家伙又要被喂食了,心里一急,扯着墨斗线的手就快了许多,绕着这小后院就转了一圈,抬头一看,反正杨婶已经喝上了,干脆又扯着墨斗线绕了一圈。
等我一圈绕完,杨婶已经在舔着装血的碗了,而且边的杨伯却拿着一块暗黄的帐子布裹着伤口。
杨婶舔完碗,将碗一把丢在地上,咧着嘴看着杨伯正在裹的伤口。
我瞄了一眼杨婶泛红的眼,心里暗骂一声。
右手抽出背包里的桃木剑,左手捏着一张定魂符就冲了进去。
“着!”杨婶正瞪着看杨伯的伤口,被我一张定魂符就立马定住了。
我心里正一乐,猛的感觉手上一痛,只见杨婶那双枯如干柴的手已经握住了我贴符的手。
心里暗骂自己糊涂,这明显魂在魏燕的幡里吗!
忙将桃木剑一舞对着她的胸口就刺去,左手将符一松,结了个掌手雷就朝那只枯手轰去。
“啊!啊!”杨婶猛的大叫一声,张着大嘴就朝我扑了过来。
“玉兰!你怎么了?玉兰!”杨伯看不见我,着急的想去扶杨婶。纵庄沟技。
我吓得一脚就将他踢倒在地,一把抱住扑过来的杨婶在地上打了上滚,感觉好像从那些死鸡身上滚过,恶心得我心里直抽抽,还没起身,双手就结了个驱灵印对着杨婶的额头就印了下去。
可这家伙不知道被喂了多少人血,厉害得很,一下驱灵印竟然半点用都没有,连退一下都没有,昂着头就朝我脖子咬了过来。
“嘶!嘶!”我脖子上的长期租客哪肯啊,阴龙嘶拉一下蛇信就要朝杨婶咬去。
我顾及着魏燕还要将她归魂呢,这阴龙咬一口可是化骨的,忙一把将阴龙拉回来,趁着这杨婶被阴龙唬住的时间,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拿着红竹壶朝她嘴里就用力一灌,也不管多少,反正就是童子尿加符水,家里还有两大缸呢。
“唔!唔!”杨婶还在努力的想抽抽,我一用力就把那红竹壶的口整个的塞了进去,忙朝一边吓得看热闹的胖妞喊道:“用桃木钉钉三魂,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