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话音一落,丁妈脸猛的一抽,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惊恐的看着丁爸,嘴角不住的颤抖,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我见果然有苗头,当下朝丁绍莲摆了摆手,示意她跟我出去。
她还不大乐意,扑不肉身,这会无聊的趴在她妈的腿,幸好她妈看不见,要不看到两个女儿,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以课为由退出了病房,然后飞快的跑到旁边的洗手间给自己贴一张隐身符,将丁绍莲的魂魄收进阴龙的鳞片里,这才放心的再次朝病房走去。
“这事能怪我吗?要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那个死女人会对小莲下手?姓丁的,你别不知道好歹!如果小莲出什么事,你我都不用活了!”丁妈指着一边沉默的丁爸劈头大骂道。
丁爸脸神色也很是激动,几次张嘴最后都只得不了了之。
那丁妈更是气愤,指着丁爸开始数落他当年的韵事,一下子收不住话头了。
我听了半天没听到正经事,只得无奈走到丁爸面前,嘴里念动咒,朝他轻声道:“给小莲下咒的人是谁?”
丁爸情绪有点低迷,这种施咒最是容易招,我咒语刚一完,他两眼一迷,张嘴道:“肖美兰,是通道侗族人,她和苗族的外婆学过一些东西。”
我一听又是苗族,却在心里暗骂,你是苗族人怎么不用蛊术呢?用什么诅咒啊,蛊术我还可以问下师父或是苗老汉,简单点的估计我还可以用从苗老汉那里学来的半吊子给解了。
可诅咒,这种古代一禁再禁的东西,现在能用得很少了。
退出病房后,我还听到丁妈大声尖叫道:“好啊!姓丁的,你还满心满眼的念着那死女人的名字,我和小莲都不活了!你去找那贱人吧!”
又是一个因爱生恨的女子,我失望的回家,这事我还真没有碰到过,我还是喜欢来个灵体让我从正面轰两张引雷符或是神火符过去。
回到家里,我将师父所有发黄得跟随时都要散架的翻了出来,一本本飞快的瞄两眼,也幸好师父从小让师叔教我识字,要不然还真不发找。
道家秘术,佛家真言,风水命相……
师父站在门口站了一会,最后却只是轻轻的退了出去。丁绍莲好的趴在地,时不时伸头过来瞄两眼,却发现一个字都不认得之后,复又无聊的和阴龙玩去了。
一本又一本,天黑之后我终于在一本磨得都快看不到封面颜色的找到一个注着民间秘术的面看到关于诅咒的解法了。
我一字一句的看过,幸好民间的一些方法以简单为主,所以解法也不是太难。
丁绍莲这种属于民间所说的纸人咒,是将被咒人的生辰八字写个一张纸,再加被咒人的头皮或是精血粘在纸,剪成人样,埋在阴气较重的地方。
不过至于要被施咒者做什么,以及功效如何,这要看施咒者执怨的轻重以及功力的深厚了。
不过越是利害的诅咒,离被咒者本身的距离要求越高。
解这种咒其实也很简单,一是找到那施咒的纸人烧掉,二是找高人强行破咒。
我看了看外面空荡的堂屋,师父不知道算算高人啊?算的话他估计也不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