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出了林美美有点道行,再加上她是玉清真人的徒弟,她在医院住的很舒心。
不但是至尊套房,而且应他的要求,连护士都换成了帅哥,我们到的时候,帅哥护士正在给她喂饭,她一脸享受地哼哼,说要多呆几天,让我帮她请假。
我见怪不怪,说了句加油就走了,而容遇则是一脸目瞪口呆,似乎在他的印象中,还没见过豪放派的妹子。
抛开容遇是苗疆蛊寨的蛊师,从林美美这个百事通的口中,我算是知道容遇还算是个小有资本的富二代,虽然还没到豪门那个阶层,可却和我这种小穷逼不是一个级别的。
而他似乎也需要调整,所以跟我说了一声之后就开车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都替他觉得悲哀。
“需要铃铛吗?”
身旁的君渊突然凉凉的一声。
“啊?”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本尊的印象中,主人都应该有一个铃铛,仆从随叫随到。”
“好像没这个说法吧,你从哪看到的?”
“电视上。”
君渊淡定地回我一句。
我登时惊了,这货还看电视?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以前他曾经说过“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的那句话,不就是我小学时候看一个偶像剧的台词吗?
“那个,容遇也算是我学长,调理身体可以,但我可没打算真把他当成是仆从来使唤。”
君渊似乎对这事并不关心,轻描淡写地回了句随我,便不再说话。
这刘家的事情把我搞得够呛,索性把自己的假也请了,在家休养了两天,生活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君渊这货居然迷上了看电视,看电视就算了,还专挑狗血的言情剧看。
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几乎都在沙发上刷剧。
你可以想象,我半夜尿急起床,看到一个无头的男鬼坐在电视机前看欧巴是个什么感觉。
我也趁着难得的空闲,好好地研究起了奶奶的法术手札。
刘家的这事算是给我提了一个醒,君渊说的没错,我实在是太渣了。
没有君渊和嘟嘟,几个厉鬼就能把我虐的不要不要的,求人不如求己,不如花点时间学点保命的招数。
只是我发现奶奶给我的法术手札并不完全,我看到几处关键的地方,全跳章了,手札的边缘有纸张的废纸,就像是有人用手强行撕下来一样。
我问过君渊,他只是说了句废材学了也没用,就不再说话,气得我差点把拖鞋塞他嘴里。
不过他也指点了我一些法术精要,我开玩笑地说就不怕学会徒弟弄死师傅。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那水准,修炼一百年也不是本尊的对手。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一个星期,只是没想到这份平静却被一通电话给打破了。
刘家的电话。
刘玉龙约我见面,说是有些事要当面跟我说,我本来不想跟他再有什么交集,却没想到他居然说,他手上有我奶奶想要的东西。
我奶奶想要的东西?
“应该是法术手札的残章,这些年邹璇一直在找法术手札的残章。”
君渊在我身边十三年,有些时候比我还了解我奶奶。
既然是我奶奶要找的东西,去看看也不会少一块肉,而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倒要看看这个刘玉龙搞什么鬼。
也许知道我对清辉阁那地方有阴影,这次约见的地点是个比较大众的会所,只不过是独立的高级单间而已。
我故意去晚了一个小时,一来试探一下刘玉龙的诚意,二来让嘟嘟看看那高级单间有没有什么诡异,最后确定没问题之后,我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我选了一个敷衍的借口,虽然我和刘玉龙相处不深,但直觉他是个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人物,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几天不见,邹小姐的气色不错。”
“还好。”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不再说一句话。
刘玉龙没想到我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竟敢对他甩脸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不过毕竟是在商场上混的人物,很快便收敛了不快,将一张纸从餐桌上推给了我。
我瞟了一眼,乖乖,居然是张两千万的支票!
内心虽然惊讶,但我面上仍强作镇定。
“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刘玉龙呵呵一笑说,“这权当是欠条上的钱,只多不少,余下的就当是邹小姐的压惊费。”
呵呵,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我可不认为我奶奶一个局,牛逼到能值两千万。
“刘先生说笑了,欠条我已经当着你的面撕掉了,所以这两千万刘先生还是收回去的好。”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