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渊想了一会说自己还没想好,这要求先赊着,等哪天想到了,他再告诉我。
经过这一连串折腾,我是半点力气都没有,喝完水又整整睡了一天,才被君渊叫起来。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君渊指了指窗外,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楼下停了一辆大奔,而大奔上走下来的男人,我是化成灰也认得他。
正是昨晚在清辉阁拿枪指着我头的男人!
好你个刘德玉,竟然还找到林美美家里来了!
我怕连累林美美,匆忙交代了一声,就和君渊一起下了楼。
正好同准备上楼梯的那个男人撞了个正着,没等那男人反应过来,君渊的鬼气就直接窜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而木然,愣愣地望着前方。
“刘德玉又让你来杀我?”
我率先开口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
“不是。”
“那你来干什么?”
“送钱。”
送钱?
我一愣,刘德玉这是什么意思?来个大棒,然后再给个甜枣?
“送的是欠条上的钱?”
“不是。”
那个男人又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钱?”
男人呆愣地继续回道。
“老板说,昨天晚辈不懂事,得罪了邹小姐,今天这钱就权当是给邹小姐的精神损失费。”
晚辈不懂事?昨天那事情不是刘德玉干的?
后来我又连续问了男人几个问题,他都是一问三不知。
索性我就让君渊解了他的鬼气,那男人才浑浑噩噩地回了大奔里,走的时候,将一张十万的支票给了我。
我看着这张十万的支票,对刘德玉前后矛盾的行为满是疑惑。
而更让我不解的是,从后面对男人的问话中,刘德玉似乎没有向他下过对我下蛊的命令,那我身上的蛊,又是谁下的?
我和君渊商量了一下,他便跟着那辆大奔回了刘家,而在他回来之前,我按兵不动。
而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辅导员的再三警告和苦口婆心,我这才发现我好像翘了整整一个月的课。
我连忙打了个车回到学校,正好赶上辅导员的大课。
进门时辅导员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心虚地笑了笑,猫着腰坐到后排,林美美见我来上课,一脸的惊异。
“小宁,你怎么来了?我跟你向辅导员请假了。”
“我就说辅导员大人怎么会想起我的,原来妹纸你告的密。”
我开玩笑说了一句。
林美美本来是好意请个假,结果辅导员一看我的考勤表,呵呵,我就悲剧了。
还没等我悲剧完,这货又捅了捅我胳膊,用下巴朝前面努了努,让我看。
我一看,瞬间觉得人生处处是狗血,总能在不经意间撒你一脸。
前面那个,不就是我数朵无疾而终的桃花中最有可能开花的一朵,结果就在开的那个时候,被别人给移植了。
当初我入学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温柔阳光的宋宇,送饭送水送人的事情没少干,后来宋宇生病了,我更是当了一回孝顺女朋友,连医院的护士都被感动了。
而最关键的是,在我和他接触的这段时间内,宋宇,是唯一一个只伤风感冒,而没有缺胳膊断腿的。
连我自己都认为,这下铁定能修成正果了,可人生总是猜的到开头,猜不到结尾。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本来这事就是你情我愿,以前我还会矫情一两下,可现在,心里真是半点涟漪都没有。
可拜托,你俩秀恩爱能挑个地点吗?
整整一节大课,一会摸头,一会靠肩膀,一会吻额头,一会捏腰,一会娇喘,能不能考虑下后面想好好上课的同学的感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终于能出去透口气了,结果李甜这货竟然径直走到了我面前,像个胜利者高昂着头,姿态高傲的说。
“哟,邹宁,以前不见你来上课,怎么,宋宇才参加完比赛回来,你就巴巴地出现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汗,难怪刚才各种秀恩爱,原来是为了打击我。
“妹子,你想多了,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记了。”
李甜冷哼一声,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晃了晃手上的钻戒,示威道。
“你看清楚了,我和宋宇已经订婚了,以后没有必要,我希望你不要出现在宋宇面前。”
“哦,恭喜恭喜啊。”
我百无聊赖的回答,拉着林美美转身就走,希望立刻结束这没营养的对话。
可李甜似乎被我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继续道。
“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前发誓,说你以后不再纠缠宋宇。”
我简直是醉了,虽然我不惹事,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