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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墨谦墨公子回来了?”
这些家族的庶子凑在一起,说起话来便毫无遮拦,吵吵嚷嚷的,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而且墨谦这个名字在京城实在是太显眼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以打雷一样的速度传遍了整座京城。要说这些家族的庶子们是世家的人,与墨谦是敌对的,但是却如此关注墨谦的行踪。
想起来是让人不解的,但是若是能够细细分析,却也不难理解,这终究是要回到既得利益的问题。
他们作为家族里面的庶子,在家中的地位其实是不高的,大多是出生在地位比较低的侍妾,而且还有很大的可能别嫡子们欺负,等到长大了,嫡子拥有着绝大多数的家财,而他们甚至连怎么立足都不知道。
运气好的可能自己的父亲有可能会关注一些,运气不好的很有可能都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这样的事情非常多,虽然不是所有的庶子都是这样,但是在京城里是占有了一定的比例的,恰恰是这些人,就正好组成了茶楼里的团体。
有些人因为是庶子的缘故,本身拥有着一定的才华,但是却得不到重视,而那些嫡出,就算是没有什么才华,也能够得到家族各位长辈的青睐,这就让他们产生了逆反的心里,甚至于有些人开始反过来仇视自己的家族。
墨谦是支持新贵族一方的,而且当初进京考取功名的时候就将整个京城弄得沸沸扬扬,墨谦在京城本来就是极有名望的,自身的才华极高,写诗作赋皆可以在京城排的上名号。
才思敏捷,况且长相又是极为符合大齐对于做官的相貌要求的,可以说是当时三甲极有力的竞争者,这样的人就是要趁早将他拿下,抓在手里这才是稳妥的。
一般的才子们,有了这些名望都是想着盖怎么抱上世家的大腿,以此来谋求一个富贵官途。
但是墨谦这小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当他来到京城,就有世家派人来招揽他的时候在还没有中进士的时候,他却把人家连人带礼物一起给扔了出去。
而且在临走的时候还顺带提上一句:“我到京城来,就是来帮那些新的勋贵的,你们这些世家,我没有兴趣。”这件事当时就惊动了京城,谁都想不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但是有些人还是不甘心,毕竟无论怎么看,墨谦都是有一个人才,在这个读书率普遍低得时代,虽然前来考取功名的才子多,但是真正可用的人才却是不多的。
再者说,别人也未必是对世家有意见,万一是对某一家人有意见呢?
所以第三日还是有人带着礼物找上门,结果大出所料,还是被连人带礼物一起被扔了出来,而且连扔出来的方式都是一样的,打开门,把人一脚给踹出门去,然后再把装礼物的包袱给顺手甩出去。
再来……再扔,没有什么态度上的改变,只不过是再过来的时候,墨谦的出手变得更加精准了,一扔一个准,指哪儿打哪儿。
连续几次之后,这些人终于对墨谦失去了耐心,所幸也懒得理墨谦了,但是在当时才子齐聚的情况之下,却没有人敢报复墨谦,因为若是因为别人不接受你的招揽,就要被报复的话,对自家的信誉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所以众世家就没有再明面上对墨谦出手,但是在暗地里不知道对墨谦除了多少次手,只是仿佛又一股冥冥的力量在保护着墨谦,每一次世家们派出的杀手不知怎么的就消失不见了,所以直到科举结束,墨谦还是安安稳稳的活着。
这些事情很是惊险,但是墨谦却依旧是我行我素,仿佛是对着世家有着与生俱来的仇恨,不接受任何一个世家的招揽。
而且还经常给各大官员找茬,收集罪证给皇帝上书,甚至于还将好几个官员都给弄下了马。因此墨谦在京城里有了一定的名望,众多的读书人对墨谦褒贬不一,但是不可否认是事情是,墨谦在京城里,有了一定的号召力。
而且经过墨谦这么一闹,当时本来因为皇帝病重而动荡的局势,很多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墨谦的身上,反倒是给现在的天子顺利登基制造了一定时间的缓和余地,这也算是间接帮助了江阳。
而对于墨谦的回来,自从在京城里传开了之后,京城里各人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的反应是欣喜,而有些人则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扔到砧板上剁那么一百遍。
而对于京城大大小小二十几座青楼来说,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这些青楼皆精神一振,老鸨和青楼的姑娘们都喜极而泣,一些个身段妖娆的花魁们捧着心口痴痴地坐在窗口望穿秋水,“冤家,你可回来了,真是想煞奴家呀。”
墨谦在京城虽然在仕途上混得不咋地,只是时不时干一些下绊子坑贪官的阴损事,但是在读书人和青楼的圈子里,墨谦又是另外一个形象。
在他们的眼中,墨谦从来不缺钱,每次都是一掷千金的,对待士子同窗都是极为客气,温文尔雅,出门什么都是他请客,所以对于很多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