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我要状告董府董嘉仪,指使他人杀我兄弟,掳走我家女眷.....”
韩振汉完全没了平时的形象,在他眼里喊冤,就是这样的,不过韩振汉还缺了一张告状用的状子,不过那并不能难住韩振汉,不就是写一张壮书吗?
顺子的包袱里面统统都是书本,韩振汉此刻的心里底气足的很,原本他还有点担心这顺天府尹,会因为这个董嘉仪,或者董宋臣的关系偏袒一边,但是韩振汉现在完全不但心这些事情。
走到门口的师爷和韩振汉在一起对视了数秒的时间。韩振汉这一副泼妇相,让所有跟着韩振汉的人包括刘整还躺在担架上的顺子都傻了眼。
“你.....你告谁?”
“我我我我,告董嘉仪!”
这师爷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身前的韩振汉和他身后众人。再加上韩振汉刚刚的表现。
“刘大人,带那位牛将军去董府一趟,把我们的女眷给救出来......牛将军也好给我们做一个见证,做一个证人。”
韩振汉的话气的那个牛鼻子低声的说到,
“我不姓牛,我姓张!”
“好得你姓张,那么牛将军,还劳烦您跟我们的人走一趟.....”
那姓张的牛鼻子将军,被韩振汉耍的没脾气,不过眼前形势逼人强,他还真没什么办法,毕竟刀尖已经顶在腰眼上了,同时这伙人的其实应该也是边境上的州府,不然也不敢弄出来这么野的手段。牛鼻子张将军也是在边境上打过仗的人,对这些人还是有一定的认同敢的,能随后帮一下也是无所谓。
这个牛鼻子无所谓,但是那个师爷却是有所谓啊,府尹已经在大堂上跟董嘉仪喝上茶了,真要是在董府搜出了什么人,还让那个蛮子牛鼻子给看见做了证,到时候这事还怎么帮董嘉仪,那董家是什么人,董宋臣是什么,虽然去吊唁一个太监美人愿意去。
但是董宋臣的儿子找上门来,能帮的当然还是要帮的了,一个民女,或者说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小知州,怎么可能跟京官去比,到时候得罪了董宋臣的儿子,那可是在京师内的混世魔王,到时还不知道要给自己找多少麻烦。
而顺天府尹当然也看的清拎的明这事,但是这个牛鼻子如果真的把这底给起开,那可就不好看了,
“站.......”
“唉唉!这位师爷走吧!我们进去吧!,我都击鼓鸣冤了,还得劳烦师爷提我伸冤做主啊......”
韩振汉嘴上是说让这个师爷给他伸冤做主,但是人却一把捂住了师爷的嘴巴,推着这个师爷往顺天府大堂里面走。
“放肆!公堂之上何人放肆!还不跪下!”
韩振汉推推嚷嚷的把那个师爷推进了这公堂之内,而他的身后跟了十几个衙役,还有几十个护卫,其中也包括被放在担架上的顺子。
公堂上,正襟危坐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红绸官服的府尹。这位府尹已经年到中年,留着山羊胡子,一脸的正气,威严肃穆。可以说是仪表堂堂,沉稳干练。
而公堂下面一张太师椅上,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韩振汉在董府看到的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韩振汉现在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董嘉仪。
“大人,深夜鸣冤打扰了休息还请原谅......”
“你是有功名在身?进士出身?”
刚刚韩振汉在门外撒泼撒野,这公堂里面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毕竟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声音总是能传的很远。
“我没有功名......”
“没有功名为何不跪!”
“我不用跪你,见了皇帝我也不用下跪!”
“房子官家也是你这种狂人说见就能见的,来人民告官,先给我打他一百杀威棒!”
随着惊堂木“乓”的一声脆响,一只令箭被那府尹从桌案上扔了下来。顺天府尹怒目园瞪的看这韩振汉,但是他期待的恐惧表情并没有出现在韩振汉的脸上。非但如此他在韩振汉的脸上只能看到淡定从容。
“且慢!大人,据我所知,我告的这个被告可并没有什么大宋官员.......我要告的人是平民身份的董嘉仪。”
坐在太师椅上的董嘉仪,被人直呼其名,十分的生气对着韩振汉恶狠狠的看了过,如果目光能变成刀子,此刻的韩振汉恐怕都已经身中了上万刀。
“大胆狂徒,你带一女子来我家中骗诈不成,如今还该来顺天府倒打一耙,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这公堂之上可有你一个草民说话的份。”
董嘉仪被韩振汉抢白的一愣一愣的,这话不是应该自己先说的吗?但是却被韩振汉给抢去说了出来,这就让董嘉仪很是尴尬了。
“大人,既然我们互相状告彼此,为何他一个草民可以坐在太师椅上,这难道是大宋判案的新规则吗?”
坐在公堂之上的顺天府尹被韩振汉说的脸都有点红了起来,看了看韩振汉,又看了看坐在太师椅上的董嘉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