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汉在帐篷里面气闷,带着顺子走出了营帐,从营帐中走出来,门外是两个卫兵,卫兵并没有阻拦韩振汉向周围走动,看到卫兵并没有限制自己,韩振汉撇了顺子一眼,顺子点了点头,两人就指指点点的开始在刘整的军中大营里面溜达了起来。
古往今来,军营其实随便能让人看的,营中布置如果被外敌探知,不论是偷袭,还是远程进攻,抑或是布防的地形,都可以被人利用起来。但是韩振汉和顺子竟然可以随便在刘整的中军走来走去,这不禁让韩振汉觉得古代将领也不过如此。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行营布阵,这是古人考量一个科班出身的军人能力的一个科目,而刘整的这个中军大营布置的方方正正,调理清晰,排水通畅,道路清晰,车行马行和兵行都有分别的道路,并且从各个重要位置的卫兵来看,刘整的军纪也应该是非常好的,起码这些泸州军的精气神都非常的不错。
整个大营韩振汉走下来后,韩振汉和顺子又回到了中军帐的大帐前,看了看两个不苟言笑的卫兵,韩振汉开始朗声喊了起来,没错就是喊了起来。
“刘将军,出来吧,你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啊,中军我看过了布置的确实不错不过还有一些不足之处想知道的就给我备好酒,备好肉。不然你什么都别想知道。”
顺子完全没搞明白韩振汉的意思,刚刚还气哼哼的皱褶眉头,现在就笑了出来,还在这里喊刘整那刘整要是在这里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们。
顺子要是能看懂韩振汉或者是刘整的意图他早就做到了孙虎的位置,相对来说,有些人天生就是有领导的气质,而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做兵王。顺子显然是后者。
韩振汉的话音刚落,中军大帐左边的第三个小帐篷里面走出了一行人,大头的正是刘整本人。一边走还一边的笑着摇头,
“韩先生,不生气了?韩先生博古通今,我刘整自愧不如,请赎这几日过于繁忙招呼不周之罪。好酒好肉是肯定有的。还请先生帐中叙话请”
自打刘整跟随韩振汉的队伍回程的第三天,刘整就开始执弟子礼对韩振汉恭敬有加。要知道韩振汉今年才二十几岁,而刘整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但是韩振汉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学渣,每天在象牙塔里涉猎的知识和通过报纸知晓的信息量足够一个古代的学究了解一生。电报拉近了整个世界之间的距离,照片和电影更是让这些信息更加真实和形象。
刘整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年纪就能博学广文到韩振汉这样程度的人,就算是年纪更长的德高望重的大儒,也未必能有韩振汉了解的知识多。
对于这些刘整把它归咎于韩振汉的海外经历,韩振汉当然也没有跟刘整说自己是从七个世纪之后来到的这个世界,因为那段经历实在是太过的匪夷所思了。别说常人难以接受,就连张三丰这样聪明过的人也理解不了。
进了中军大帐韩振汉的脸色就又冷了下来,只是冷这脸的韩振汉并没有皱起眉头。刘整看着韩振汉的表情,就有有些局促了起来。跟随刘整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少年,和几个身穿劲装的武士模样的人。
“先生不要生气,这几天仲武是真的有事难以脱身,您知道我这一去邓州来回有月余的时间,泸州的一些杂事都没有进行处理所以回来就先去忙了那些事情。”
刘整搓着手解释完之后眼睛就目不转睛的看着韩振汉的反应,从他的表现上来看,他是真的怕韩振汉因为自己的怠慢而生气。
“哼,每一句实话,你是处理泸州的杂物去了吗?我看你是处理吕文德的杂物去了吧”
韩振汉的话说完,刘整的脸就红了起来,有些尴尬的不敢去看韩振汉,像是撒谎被拆穿的孩子一样。看的他身边的两个少年还有那几个武士目瞪口呆。也不知道他们诧异的是韩振汉猜中的话,还是刘整此时的表现。
“先生料事如神,先生就不要迁怒于刘整的过错了”
“我不管你去收拾吕文德的人,还是收拾什么贾似道的人,但是你把我围住干什么?不要对我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天地君亲师,你就是这么对你的老师的?那当你的老师还真是晦气”
韩振汉说道这里的时候,怒气又冲了上来,不过这件事还真是让韩振汉恼火,一路上韩振汉也是一直在观察刘整的为人,毕竟如果到了刘整的地盘上以后,韩振汉可就成了刘整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拿捏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新一团此时拖家带口子的。韩振汉可不敢让此时的新一团去跟人拼命搞什么大逃亡。所幸的是这一路上韩振汉用自己的知识和博文应得了刘整的尊敬,韩振汉也确实教了刘整很多东西。所以韩振汉才敢带着人跟刘整进了泸州地界。不然韩振汉怎么敢带着新一团两千人大张旗鼓的进别人的地盘。
“先生,不要生气,我是去处理处理那些奸细,不知道要多少时日,所以就跟下面人说,要看住先生,别让先生走了,但是下面的那些人先生,这是我的错,是我事前没有跟先生只会一声,才给先生造成了麻烦先生,刘整认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