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何充实女团女人从何而来,这个问题就落到了韩振汉的头上,原本房间里的五个人,都是佩服韩振汉的大义,还有军事上的能力,以及个人魅力。
现在却不得不多加了一条,就是能赚钱。或者说是能骗钱。这才几天的功夫,从兴县开始,先是上万斤的粮食。
又弄来了三处宅子,五条大船,还有一个赌坊,当然了能再生钱的只有那五条大船和这间赌坊。
这赌坊的生意要想要赚钱就得出些个主意,韩振汉有一些经营上的拌饭,而赌术确是软肋,他也就是能诈一诈而已。
前天白老板的那一手骰子当暗器的手法不是拿着玩的。白老板不出手不知道,在金刚德到来之前,实际上房间里面白老板是在跟韩震汉要拿赌场的经营权。
而且一手出神入化的千赌之术,也是让众人烟花缭乱。金刚德走后韩振汉也敲定了下来,这赌坊就交给了白老板。
还告诉白老板不许对兄弟们藏私,在团里挑十个人,必须传承了这衣钵。
当天白老板选了十几个手长,心细,不好争的年轻人,其中一个瘦高蔫头蔫脑的少年,叫做高进。
赌档开门营业,除了原本就有的掷钱,打马图,关扑,牌九等韩震汉首次引进了新玩法,就是把掷钱桌,放到了角落,反而把筛子,和筛盅放到了大厅的正中。
摇骰子成了室内游戏的主打,一个扇形的大桌,内弧的位置上站着摇筛子的人,正是白老板本人。五粒筛子每粒相隔着十几厘米。筛盅在白老板的手上像是粘在了上面一样。
筛盅在五粒筛子上飘忽而过,蹭过一个位置就消失了一枚色子,筛盅下是开口的。木质的筛盅收集了五妹筛子之后,开口朝着下方在白老板的手中晃成了一道虚影。筛子和筛盅碰撞的声音持续的传出。
桌前站了十几个人,因为开业的早,只有三三两两的闲汉。而其他十几个青年都是新一团的战士而已,只不过这些人都是被白老板跳出来学习赌术的而已。
一个酒糟鼻头戴小帽的矮个子男人,用手肘碰了碰身边一个蔫头蔫脑的少年,
“老弟,这个......怎么玩,三个六是什么意思。”
“豹子...”
“豹子,还有老虎吗?...这个两个一点,是几倍。”
“五倍...”
“怎么还有左边也有两个一点?”
“大两点...”
因为开大可以有两一,开小也可以有两一。左边大,右边小。
“老弟你怎么不押啊,你都知道怎么玩...我不知道怎么玩得看两把啊。”
“下注...”
说着话,蔫头少年,将手中的二十枚铜钱放在了,面前大的位置上,身边另一个高个子的青年,一脸的不屑。
也是出了手,讲手里的五十枚铜钱放在了小子的位置上,开到身边的青年出了手,蔫头少年,嘴角闪过了意思笑意,原本无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
而少年身边的酒糟鼻,看了看左边的蔫头少年,又看了看右边高个子,随后拿出了五枚铜钱压在了小字上。
有些犹豫挣扎的收回了手,紧闭上双眼,等着那个摇色子的胖子,最后下出定论。
空气中筛盅里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随着白老板喊了一声‘开’筛盅在桌面上被拿了起来。
结果开出“五、四、三、一、一。”差一点就是中局,还真是小,酒糟鼻,问道
“这是不是小,我是不是赢了?”
“嗯,赢了...”
“老弟你太厉害了...”
说着话把荷官推到面前的一堆铜字儿,划到了自己的怀里,实际上也就是有十枚,因为压大小只有一倍的赔率。
而酒糟鼻左边的那个高个子,脸都绿了起来,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铜钱已经去了一半,不免心中就有些焦灼。
因为这些少年白老板只要一半的人,一个人带不了是个徒弟,七个最多,五个刚好,一个不累。
只是白老板和韩振汉讨价还价之后争取到的,并且保证带出来的都是精兵强将。
但是他还是选出了十几个人,也做了一场考试,这个考试,的内容没有别的就俩字,‘赢钱’。
不多,每人一百文钱,赌坊打烊后结算总计胜出者,韩振汉也饶有兴趣的走赌坊里,走来走去。人生就像是一场豪赌,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的下一个选择会有什么结果。
对于赌,韩振汉的理解实际上很简单,设计赌局的人,也就是坐庄的人,往往才是赢家,参与到赌局之内的人无论输赢都是被人摆布。
不过赢得人在赌局中,体验到了胜利的快感,输得人多数都不会有太好的心情。
除了白老板这一桌以外,更加亮眼的改变,就属其他桌上的荷官都换成了只裹着一个两尺宽的布条的女人。这二尺宽,只能裹住小半个胸和屁股。
光溜溜的大腿,白嫩嫩胸脯,摇起筛子,陶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