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小子.....独好断袖之风?”
“哦......对、对、对!家主说的极是!”
“难怪把......琴铭送走了,这样就说的通了。只是......把琴铭的卖身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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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震汉的天房里,韩震汉四仰八叉的躺在外间的床上,外间的桌子却是不见了。
因为顺子正顶着桌子站在窗口,一脸的严肃,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睡。
“放下吧......去把完泽也叫出来吧!”
两人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站在韩震汉的面前,韩震汉一脸的严肃,但是气明显已经没有昨晚上大了。
原来韩震汉昨晚把琴铭送到老范他们房里时,和一个小兵撞了个征兆,结果还看到了一张不改出现的脸。
这警卫连是顺子管得,完泽能混进来,没顺子点头不肯能。韩振汉原本挺高兴,想着让兄弟们解解闷,顺带戏耍一下众人,结果还蹦出个完泽。
结果这解闷就变成了考核,左手拉着完泽,右手拉着琴铭,琴铭还挺好奇,这个小兵长的好俊,就是少了点英武,不过也煞是好看。
进了房的韩震汉一嗓子就叫起了所有人,
“全体都有.....立正!”
老范鞋都顾不上穿从隔壁,跑到韩震汉的身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当看到琴铭时,老范的脸竟然红成了西红柿,一双耳朵跟烧红的烙铁一样。
但是当看到完泽穿着一身短打时,这红脸就黑了,坚决的跟韩振汉表了忠心,人肯定不是他带来的,他也不知道。
韩振汉一脸的鄙夷,
“你不知道是吧,好!我让你不知道,搬长桌子来。”
韩振汉也不避讳,在琴铭羞红脸的情况下,一把就把琴铭抱了放在了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凳子,让琴铭坐在了桌子上的凳子上。
这样都快顶到天棚了,帮他摆好了裙摆,但是一双美腿还是白裙下漏了出来。
因为位置高,还有些粉黛的香气持续的在空气中蔓延。但是韩振汉还没完,叫了来了上菜的小二,十几盘菜,围在了琴铭的脚边。
转身就走,走时留下一句话,
“听她弹琴唱曲,桌上的菜谁动就罚谁!”
结果韩振汉挨个房间踢了个遍,一个八个房间,全都被他赶去了老范的房中。
这事是罚还是奖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想法,老范从打琴铭进来,口水都快喝饱了。
后来没过多久这房里的一些小柜子,小架子,全都摆在了门外,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或做或站挤了近三十个人。
顺子也被安排下来,接那歌女去休息,结果发现人趴在桌上睡着了,菜没人敢动,女人没人敢动,二十几个老爷们都瞪着眼睛看着,琴铭睡觉。
琴铭时真睡还是假寐众人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美,大家看的耐看,像老范看了一夜,几乎天亮才睡着。
而顺子因为被完泽软磨硬泡的答应带她进城一趟,买些女人用的东西就回到营地离去。
本来以为明天就不会有事,没成想,还是被团长撞破了,最后顶着桌子被罚了一夜。
完泽,直接从助理翻译被安排成了使唤丫头。但有不服都可以,随时滚蛋。
韩振汉早就摸透了,这个叛逆的小姑娘,最初跟着自己是为了保命,后来知道自己想出海,那好奇害死猫的劲就产生了聚变。
收起了蛮横不讲理,开始帮白老板干活,帮顺子挑水。草原女人,吃苦耐劳的精神瞬间爆发。
人与人之间就怕将心比心,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一群老爷们怎么斥责一个挑着水桶,劈着柴火,挽着袖子擦着汗的小妹子。
蒙古人的好爽洒脱,让完泽很快的在韩振汉不知情的情况下,和白老板以及警卫连一众混成了铁哥们。
尤其是在喝了老白私藏的老白干之后,完泽都快跟老白叫上爹了,深是讨得老白喜欢。
等韩振汉看出端倪的时候,也并没有说什么,不管完泽是不是跟着自己出海,韩振汉都不怕。
只要她爹不是东海里的龙王,就算是成吉思汗韩振汉都不在乎,草原上的鹰你再能扑腾你也飞不到澳大利亚。
听着认知带来的毛病就是,就算完泽不再任性,但是好奇心,还有身为郡主那种无法无天的劲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怎么可能被几天的时间改变。
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出,韩振汉还不知道,自己被扣上了极好断袖的帽子。
只是眼前的二人不罚不能正典。顺子顶了一夜的桌子,完泽在里间跪了一夜的铜盆。
吃过了早饭那掌柜的从后院回来时却看到,韩振汉,等一行人,出了韩振汉和白老板以外,所有人都成了兔子。
一个个眼睛红的都像是要吃人一样。但是精气神却是都很旺盛,这样就更加像是要吃人的疯子了。
终于进了运城,运城地处山西西南部,北依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