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凯瑟琳,刘易斯三个人坐在厅里吃着这酒店的大厨精心烹制的晚餐,剪得温度正合适的牛肉,鸡胸肉,以及新鲜的水果和蔬菜的沙拉,喜欢簇拥风雅的刘易斯还打开了一瓶据说是他的酒。
三个人聊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凯瑟琳和刘易斯巴拉巴拉的说话,赛伯放松的享受着食物带来的充实感,在一个人待了3年之后,他的话都变得少了很多。
“砰”
一声砸东西的声音打断了3个人之间的气氛,片刻之后,厅的门被粗鲁的推开,一脸狂怒的洛根大步冲了进来,带着满身的杀气在饭桌旁边,他手里的6根金属爪子已经弹了出来,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感觉。
凯瑟琳和刘易斯都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刘易斯甚至掏出了枪,但赛伯还不紧不慢的切割着牛排,就像是完全没看到洛根一样。
“他在哪?!”
洛根一声狂吼,赛伯将手里的牛肉塞进嘴里,放下刀叉,拿起餐布擦了擦嘴,他抬头看着洛根,
“他走了我放他走的,你有意见吗?”
“你!!!”
洛根看到赛伯脸上毫不在意的表情,一股怒火从他内心升起,他抬起左拳,就要砸下来,但就在这一刻,赛伯又轻声说,
“2个斜之后,我要去杀史崔克,如果你运气好,你也能在那里找到他,你要一起来吗?”
洛根砸下来的拳头停止了片刻,从他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他的内心在挣扎,在权衡,在思考那种几乎是瞬间就收起了愤怒,这种对于自我情绪的控制力让赛伯有些羡慕。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现在虽然看上去很强大,但赛伯一直不敢将力量毫无顾忌的爆发出来,本能告诉他,如果他这么做,就会发生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而他双眼里随时跳动的红色光芒,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
霍金斯告诉他,这红色光芒是因为他的虹膜在那种自愈能力对基因链的修复中被改变的缘故,并不会代表其他含义,但赛伯不这么认为,或者说,也许并不只是这个原因。
这双变异的眼睛里,也许还有其他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
“呼”
洛根突然拉开椅子,坐在了饭桌边,拿起刀叉,将一大块牛肉叉在了自己面前,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我和你去如果你敢骗我,我就砍下你的脑袋!我发誓!”
赛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在洛根快速的吃完了第三块牛肉之后,他低声说,
“不去看看你的兄弟吗?”
“约翰?”
洛根直到这时,也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一位老兄弟也在这里,他猛地拍了拍脑袋,在刘易斯的带领下,朝着约翰休息的房间走了过去,直到他离开之后,用叉子不断的戳着盘子里的肉排的凯瑟琳才小声说,芯头不屑的说,
“他然忘记那个为他出生入死的判了,这家伙真是让人恶心!”
“不,凯瑟琳,那不是他愿意的。”
赛伯端起水杯,扭头看着窗外,“霍金斯告诉我,洛根接受的那种实验对人体有害,现在只是那害凑刚钢而已他的记忆器官,似乎受损了,你没发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雷米.勒伯吗?那明明才是他们赶来拉斯维加斯的目的。”
芯头的眼光挑了挑,然后又变得怜悯了起来,
“啧啧,这可真可怜我要是忘记你们,我恐怕会难受的哭死的。”
“孝子的话”
赛伯笑着伸手拍了拍凯瑟琳的脑袋,他的双眼深处,有一丝凯瑟琳看不到的担忧,如果洛根的血清依然不能帮助他修复逐渐塌陷的基因链的话他能陪着凯瑟琳的时间,估计也就没有多少了。
这还真得是同侧怜啊。
另一边的房子里,双眼泛红的洛根忧伤的坐在约翰的旁边的椅子上,约翰这个总喜欢喝孤星破,听上个世纪的摇滚乐的乐观家伙现在乐观不起来了,他带着氧气面罩,全身插满了各种药物的针管,在腹部还有一个可怕的伤口,哪怕是在睡梦中,他脸上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身体可以复原但医生说,他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起来了。”
刘易斯对洛根小声说,“他的脊椎受损严重,如果没有奇迹的话不过,我想你们用有办法的。”
“嗯?”
洛根看着他,刘易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好奇的说,
“你们变种人不是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能力都有吗?我想着,难道就没有一种可以修复并的能力吗?”
洛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摇了曳,“没有,最少在我的记忆里,没有。”
“我们只是变种人,我们不是神。”
赛伯从两个人背后走进来,他说,“别为难他了,刘易斯,你带着芯头回纽约吧,督促她按时去上学我们要做自己的事了。”
“我不回去!”
在他身后,凯瑟琳张牙舞爪的扑到了赛伯背后,双手勒着他的脖子左右椅,“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