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题,同为客人的何老先生,脸上皮肉抽搐了几下,没有说话。
由于年长,加上他在江水城中的地位也不算低,被主人安排坐在了上首位置上。
上一次去见李守一,被那几个小丫头嘲讽的事,都还历历在目。大家谈论李守一的时候,何老先生也就一直没有插嘴。
此时被人问起,他也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这样的话题,可不怎么好回答。
承认李守一在自己药店打过工吧,好像没有付过工钱。说不是吧,人家又在自己药店帮过忙。
到了最后,他矜持笑道:“此子有一点学医天赋,曾经想要拜在我的门下,因为家规所限,没能收他。
倒是我那儿子,也曾经指点过一些中医常识。至于李守一在中医上的造诣嘛,估计也只是入门而已吧。”
“入门?何老,你这话恐怕有点过了吧。要是只处于入门水平的人,能处好肺癌吗?能治好颈椎血管瘤吗?能用麻沸散进行外科手术吗?”
说话的客人喜爱较真,一下子就来了三个反问。
其他的客人,也觉得何老先生这样的评介有些过分了一些。想到江水城中的那些传言,也就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
旁边有那知道内情的客人,讥讽了一句说:“何老先生,到了今天这样的形势,你不会还坚持认为,你家重孙被救活,是李守一误打误撞的吧。”
此话一说,顿时就将何老先生给呛得哑口无言。本来想要端酒杯来掩饰一下,却也哆嗦得端不起来。
酒桌上有人看到不对,连忙劝说道:“喝酒,喝酒,咱们喝自己的酒。其他的事,不关我们的事。”
这个时候,旁边包厢里的客人过来敬酒,听到这样的话题,嘿嘿笑了起来。
外界的反应是什么样,都不属于李守一关心的范围。此时的他,正忙着跟在洪总理后面给两对新人家属敬酒。
二人走在一起,只看他们那副亲热的样子,就象是祖孙二人一样。看在大家眼中,一个个都是充满了羡慕的眼光。
别说是这么一个年轻人,在座的那些省长、部长、将军,也没有这么风光的一刻。
到了后来,巫庚笑主动找上了李守一,举起酒杯,诚挚的说:“守一,对不起。”
说到这个巫庚笑,从机场见面的那一刻起,就打心眼儿的瞧不起李守一。
在他的想象之中,一个小保安,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根本值不得家主那样的重视。
尽管李守一帮助说了情,让巫庚笑留在了疗养院。这样的情份,仍然不能让巫庚笑改变自己对李守一的鄙视。
到了今天下午,巫庚笑知道了李守一要办研究生院,要将巫门学问搬上课堂的事。
听到这条消息之后,他终于明白了老爷爷为何对李守一如此器重的道理。
说到财富,人家是疗养院的老板,自己只是一个靠工资吃饭的普通医生。
说到才学,人家能做出那么高难度的手术,治好那么严重的病症。相比之下,自己则什么也不是。
说到人际关系,其他的不说,就凭洪总理和那几个将军的态度,也能知道李守一有多大的能量。
到了这时,巫庚笑终于明白,并非是李守一不如自己,而是人家不与自己计较。
有了这样的心态,巫庚笑才会放下*身份,主动给李守一打了一个招呼。
坐在不远处的巫丁水,见到晚辈的举止,开心的捋起了胡须。
随着婚宴的结束,他将洪总理等人送到‘神仙居’那边休息。
然后,他又和孙小芳一起,将师兄、师嫂二人,送到三里外的那幢小楼休息。
返回疗养院的路上,看到李守一始终阴沉着脸,孙小芳怯生生的招呼说:“守一哥,对不起。”
“你还知道对不起?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可别怪我打你的屁股。”李守一哼了一声说。
“不来啦,不来啦。”说到打屁股的事,孙小芳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上。赶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庞。
脱光衣服打屁股的事情,两个人关在房间里确实是做过。可在这月光底下说这种事,孙小芳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来。
见到恋人如此害羞的样子,李守一上前拉开孙小芳挡在脸上的小手,不客气的问道:“说,是不是应该瞒着我?”
“不应该,不应该,小芳知道错啦,下次不敢啦。”
“还想再有下次!”
说完这话,李守一已经把孙小芳一把按得弯了腰。然后,只听得‘啪啪’两声响,那个翘起的臀部已经挨了两下。
这两下,打得不算轻。
直起腰来的孙小芳,跺着脚嗔怪道:“守一哥,人家已经说不敢啦,你怎么还要打哩。”
“不打,你就没有记性。”李守一板着脸孔说。
情知自己不对的孙小芳,双手捧着情郎的脸庞,踮起脚来亲了情郎一口,讨好的说:“我知道,以后有